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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同样的某一天,女?人在?将院子打扫的乾乾净净後,走进了厨房。
厨房里,一位老妇人正在?狼吞虎咽,看?到女?人进来了,一下缩回了从锅中夹菜的手。她恶狠狠地瞪了女?人一眼,「你敢再去和?我儿子告状,我非把你的嘴缝起来不可!」
谩骂的话不绝於耳,女?人连一眼都没有看?过去,只是默默地将菜从锅里捞出,然後端到了庭院力?道石桌上。
男人又一次日上三竿才起。
「果然那赔钱货走了,你的厨艺就变好了。」男人啪叽着嘴,觉得今日的饭菜格外的好吃。
女?人听?闻这话,却没有如往常一样站立在?石桌旁,而是转身走进了厨房。
厨房里,那老妇人坐在?灶台边,枕着半边手睡着了,嘴角还沾着米粒。
女?人平静地拿起案板上的菜刀,走出了院子。
明媚的正午,日头很毒,但这平静的小院却让人有着不寒而栗的感觉。
啪叽嘴的声音渐弱,男人似乎也是突然困意上涌,头向下直落在?了石桌之上,手中带着半碗米饭的碗滚到了地上,洒了一地。
女?人提着刀,走到男人身边,一脚将他踹翻在?地。
男人很沉,身上的肥肉一圈一圈的,砸到地上的时候,就像摊开的一坨五花。
一刀直直地插入肚皮,穿过那层厚厚的脂肪,滚落到一边的,是那早已坏掉的肠。刀再向上,直至那颗黑色的心暴露在?女?人的视野里。
女?人没急着把心掏出来,而是伸手,直接捏住了它?。
因为剧烈的疼痛,男人此时睁开了眼,见到的便是自己被开膛破肚的场景。
他表情扭曲,想起身想喊叫,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力?气?。
「到死前?最後一秒,你都会很清醒。」女?人放开了那颗缓缓鼓动的心脏,枯瘦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笑意,「放心,我很有耐心。你会清晰得记得每一次疼痛,清楚地看?着自己是怎麽死去的。」
手起刀落,女?人再一次狠狠地扎进了男人的胸腔,「就像我是看?着乖宝是怎麽死的,看?着自己是怎麽死的。」
男人拼命的挣扎,想要往厨房那侧移动,却被女?人用?刀定住了手脚,「想找那个老妖婆啊,」女?人掩唇轻笑,血渍在?嘴角划出了一道痕迹,「放心,你走後,她第?一个便来陪你。」
沾满鲜血的刀缓缓拍了拍男人的脸颊,锐利的刀锋瞬间削下来一块脸皮,「我怎麽可能会放过她呢,对吧?」
男人满是惊恐,看?向女?人的眼里写满了哀求丶忏悔,嘴里仅能发?出的微弱的声音,也是求饶。
女?人笑了笑,站起身。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开膛破肚的男人在?地上摇尾乞怜的样子,就像以前?的那些日子里,她跪在?地上,被男人拳打脚踢一样。
可她现?在?,却感受不到一丝大仇得报的快感,只是觉得麻木。
就像以前?被虐待时的麻木,现?在?她的心也无比得冷,即使?盛夏天的日头,也感受不到一丝的暖意。
在?男人祈求的哭喊中,女?人一刀一刀,一块块地将他分解,然後在?到夜里的时候,扔去了後山的土坑里喂狗。
直到男人最後一口气?咽下,死不瞑目地眼直勾勾地丶怨恨地望向女?人时,她也不过是利落地找了个麻袋,将男人最後的躯体裹住,运到了野狗的嘴下。
那老妇人撑得时间更是短,早在?看?到自己的肠子被掏出的时候,便已吓死过去。
女?人懒得处理,便是草席一张,扔去了乱葬岗。
做完这一切之後,女?人开始洒扫院落。她扫得很是仔细,角角落落都不放过,将每一样器具都擦得鋥光瓦亮。
天终於亮了。
已是靠近立秋,天气?有些凉了下来。
女?人看?着初晨的日光,却觉得心里涌入了第?一丝暖意。
她挑了院子里最茂盛的一棵香樟树,坐在?了树下。
记忆里,乖宝总喜欢围着这棵树跑来跑去,也不知晕。
女?人在?树下埋了一个很深的土坑,将那鹅黄小衫埋了进去。
早已乾涸的眼睛涌出泪光,将眼睛涩得生疼。
滴滴落在?刚刚埋好的土堆之上,润湿了那一片深棕色的土。<="<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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