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尖探到她的锁骨,重裹欲望的眼睛盯着她:「可以继续了吗?」
「不。。。。。。」
可以还没说话,唇瓣重新被灼烫的覆盖,刚刚的他还是淡定平静,下一刻就?如同蛰伏的猛兽啃咬着她,纾解欲望亦或是发泄怒火。
他的舌尖撑开她的牙关,彼此的呼吸交织交错,滚烫至极,黎笙双手被反剪在?头?顶,任由他强势且蛮横地掠夺着。
他这麽久以来的面孔在?这一刻撕得粉碎,恶劣和卑鄙丝毫没有?隐藏,黎笙开始有?些慌张,他的占有?欲望没有?什麽能够阻拦。
她不敢再说什麽话去刺激他,更不敢做无用功地去挣扎和逃脱,那样只会让他更兴奋,对她没有?任何好处。
安静的卧室内,暧昧气息慢慢扩散,男人接吻的力道带着攻击,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像是要将她揉碎在身体里。
不知被吻了多久,他嫌繁琐直接将她胸前的衣服撕开,长?腿压着她的腿,唇瓣开始探索着吻遍她的每一寸肌肤。
明明他很恐怖,身体依旧保持着对他的生理?性喜欢,丝毫不抵触他的触碰,清冽灼烫的男性气息总让她不可自控地沉沦。
黎笙睫毛发颤,虽然她知道要面对什麽,但还是羞耻地别开眼不敢去看他,她只期望他别那麽畜生,粗暴和蛮横。
「黎笙,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祁砚川掌心?揉着她的脊背,内心?深处的渴求喷薄而出,这辈子黎笙只能是祁砚川的。
他如同搅弄了一场暴风雨般,不给黎笙丝毫喘息和休憩的机会,他一只手捞起她微微弓起的腰,顺着他的腰肢挤到了边缘。
感受到他的灼烫,她低低地换着气息,小鹿般的眼睛如覆雾气般望着他:「祁砚川,疼。。。。。。」
「叫我什麽?」祁砚川抚摸着她的发顶,看着她求饶似的哭泣,清冽的气息附到她耳边:「我教过你的。」
黎笙一愣,他的正经和斯文?早已不在?,低沉的喘息声配上他那张过分好看的脸,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
风雨的觉弄仍在?继续,黎笙随着他的手法整个人浑身颤抖,他在?她身体的各个位置落下吻迹,从开始的索取变为一点点的给予。
「老。。。老公。。。」黎笙在?他勾起的欲。望下,不受控制地喊出曾经几乎成为惯性记忆的称呼。
叫出口後的黎笙懊恼又?觉羞耻地偏过头?去,她涨红了脸,时隔这麽久,她没办法直面面对她的这些生理?性的反应。
「说你丶要不要?」祁祁砚川的眸光有?些晦暗,他无比了解她的身体。
黎笙强行找回一丝理?智,可他的攻势让她有?些招架不住,她声音颤抖:「你…别说话。」
祁砚川微微轻笑,像是故意在?勾着她一样,声音温和地又?道:「那还说不说离婚了?」
「不。。。。。。不说。。。。。。」黎笙犹如触底般身体绷紧,她仰了仰身体,含糊其辞地开口。
祁砚川终於听到了令他满意的回答,他长?睫微微垂着,望着她脸上的反应勾唇笑了笑,接着他握着她的腰肢将她抱坐大腿上。
两?具灼热的身体紧紧相?贴,他掌心?箍住她的後脑:「好,记住你的话。」
。。。。。。
醒来时已是傍晚,黎笙睁开眼时祁砚川低垂着头?坐在?床边,握住她的脚背似乎在?涂抹什麽。
黄昏的馀晖顺着窗户洒下,他的侧脸莫名笼罩了一层孤寂和脆弱,黎笙将脚抽离,翻了个身不搭理?他。
「我全部记起来了。」忽然,祁砚川冷冽的声音响在?静谧的房间,他继续一把?捞过黎笙的脚,继续边抹边道:「车祸那天?,我是想告诉你我们领证了,想让你不要再想着离开我。」
黎笙不想和他兜圈子,也不想再去做一些无用功,只是道:「那你现在?打算怎麽对我,要不要买一条链子。」
「你想做什麽我都不会干涉,只要你留在?我身边。」祁砚川道:「我不会用链子,我也舍不得那麽对你。」
黎笙觉得好笑,她举起右手,白皙的一截肌肤上带着红红的手印:道:「这就?是舍不得?」
「我涂过药了。」祁砚川道。
黎笙悻悻地放下手,怪不得她觉得有?点凉凉的。
祁砚川嗓音低沉道:「你可以去工作?,可以交朋友,可以做一切你想做的事情?,我都不会再干涉你,红鱼那边的违约金我替你交,莫怀青别再见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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