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写。。。。。。)
只是在最後一刻,他抽离(也是不让写),不再深入,「苒苒,不可以。」
他不愿这个时候将花折下。即便再次被火焰席卷全身,鼓胀得好像下一秒会经脉寸断,他也只是将人按在了自己怀中,没再动作。
「苒苒值得最好的,不能在这里。」他的声音又低又沉,克制到了极点。
苏苒苒抬起脑袋来,用手背滑过他的脸颊,「江煦,我好想有点越来越喜欢你了。」
江煦又一次将她穠丽的小脸摁了回去。
似海棠娇艳,是他的心上人。
他不敢多看,只怕自己会做出出格的事情,伤害到她。
苏苒苒挣扎片刻,无果。
只是被窝里真的好热。
黏黏糊糊,还有一种花骨朵被碾碎後散发出来的香甜糜烂气息。
「江煦,你不是说你做了一个梦,梦里我们成亲了吗?」苏苒苒忽然想起来。
这还是江煦说的,她根本就没有梦境记忆。
「难不成我们在梦里什麽都没有做吗?」她真诚发问,却叫江煦僵硬了片刻。
苏苒苒再三确认後,只道:「江煦,你好可爱呀。」
不是吧,他梦里的洞房居然就是盖被子纯睡觉。
话说她在梦里都不推到江煦的吗?她这麽能忍?
又过了一会儿,苏苒苒:「江煦,我要洗手。」
江煦松了力,她冒出一个毛绒绒小脑袋。
深更半夜,江煦换上乾净的衣袍,去给苏苒苒打热水。
在拉过苏苒苒的手放在水中後,他耳根的红一路往上,映在了脸上。
腹下火热,侧身甚至能看到异常。
苏苒苒瞥了一眼,又瞥了一眼。
是真的引人注目。
小将军还是很勇猛的。
此时的江煦正在帮她擦手。
乾燥的布帛擦过那双绵软的手,一点点的水渍都被他擦拭得乾乾净净。
苏苒苒歪了歪脑袋,笑盈盈昂头看他,声音甜如蜜糖,「江煦,你真的不会憋坏吗?」
江煦眼尾泛红,只将她摁在怀里,「苒苒,不要说。」
苏苒苒靠在他的胸膛上,贴着那鼓动的心声,双手也环绕了上去。
听见江煦隐忍的声线,她便不舍得逗他了。
江煦真好。
苏苒苒无法让自己脑袋空空如也。她和江煦比谁更能憋,两人硬是同床共枕异梦了一晚上。
第二日醒来,江煦朝气满满精力十足,她挂着两个黑眼圈暗暗咬帕子。
想了一晚上,还是惋惜没有推到江煦。
小将军在这一方面,实在是有一种想像不到的古板。
苏苒苒双目无神,盯着床幔看。
在江煦的强制封控和将士们的无条件配合,再加上药材粮草补充充足,神医在侧帮忙後,疫情总算是熬了过去。
临关依旧封城,江煦的人嘴巴紧实,硬是一个字没蹦出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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