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棋:「……」
无耻啊。
盛轶出来後把他那份放一起,塞进一个新袋子里,「晚上我再包个大的给她,这回算上你一起。」
心机啊。
「小江啊。」盛爸过来说:「今年不让你委屈了。」
「桃子一跟我们说你要来,我就让他妈把三楼的一间房收拾出来了,到时候你一个人睡,被子昨天刚晒的,暖和着呢。」
江棋:「……」
请务必委屈我。
我今年就是为受这点委屈来的。
冷冷的被子尽管往我身上盖没事。
江棋内心滴血,但脸上还要保持微笑,「谢谢叔。」
「谢什麽。」盛爸拍着他肩膀,笑眯眯的说:「晚上陪叔我喝两杯?」
盛妈拽了下他胳膊,「胡说什麽呢,哪有一来就让人喝酒的。」
「没事阿姨,过年高兴嘛。」再说就盛爸那点酒量,真的,都算不上是陪喝。
盛爸比了个手势,「今晚怎麽也要喝它个两斤。」
盛妈:「对,你喝二两,让人家棋棋喝一斤八。」
江棋:「……」
「你平时喝酒吗?」盛轶问。
「有时候吧,会陪我爸和我小舅喝点。」江棋说。
盛轶想到那天那喝法,量快够上他们全家一年的了,他知道江棋能喝,但还是说:「少喝一点。」
「你爸的量少喝一点就真没了。」江棋小声说。
和盛轶不知道哪个姑姑家的小姑娘在外面斜坡上擦肩而过时,她还像去年那样捧着电子书,看的十分忘我。
江棋不用猜都知道看的是什麽题材。
「咦?」小姑娘抬头看到他,一脸豪不掩饰的惊讶,应该是没想到他今年还会被带回来。
「啊?」江棋装傻,是带回来了,但今年不是因为没有准备要睡一张床,今年是分开睡的,他要睡三楼去了呢,你还想说什麽。
第七十四章你掉不掉
晚上江棋照例把盛爸喝的醉醺醺的打着酒嗝回了房间,顺便连着他姑父一块放倒了。
唉,赢的太容易的人生让他总有种胜之不武的感觉。
江棋洗漱完上三楼,盛爸不仅替他晒好了被子,还特地从院子里折了枝梅花来,插瓶子里放他床头了,橘黄色的灯光一照,十分有意境。
江棋躺下去,刚拿出手机准备刷,就听到外面很轻的一记敲门声,他起身去开,盛轶抱着枕头蹿了进来。
「你妈晚上不会叫你吗?」江棋有些犹豫,虽然他挺想和盛轶待一块的,但毕竟现在时期特殊,还是收敛点好。
「叫我干嘛?」盛轶放好枕头,一掀被子躺了进去。
「万一有事呢?」
「不会,她们都睡下了。」盛轶说:「明天早上我早点溜回去。」
江棋叹了口气走过去,「有必要吗,就两三个晚上。」
「有。」盛轶等他进来後,手摸进他裤子里,「十分有。」
「操!」江棋跳起来,意识到声音太大了又赶紧压低了,「干什麽你疯了。」
盛轶翻过身来吻住他,「放心,他们听不见。」
「等等。」江棋叫住他,「这床你爸好像哪个螺丝没拧紧,动起来有声音,你听。」他就地扭了两下,果然一阵吱嘎的动静。
「不听。」盛轶二话不说掀翻了他,从他脖子一路舔吻了下去。
江棋一向都知道自己在面对盛轶的挑逗时没什麽节操可言,只是没想到能这麽没节操,才来回两下,他就彻底放弃思考这房间下面住的是谁了。
不过到底还有点廉耻之心和危机意识,他死咬着下唇无论盛轶怎麽动都没出声,床晃动的幅度稍微大一点他就得蹬他两脚,真是忍的手脚筋都快蜷起来了。
盛轶还很有恶意的在他忍的最辛苦的时候,专门往他最敏感的地方顶过去,江棋气的在他屁股上狠狠拧了两下才总算消停了。
一场做下来可以说既惨烈又滑稽。
结束後江棋彻底摊在床上了,一半是累的,一半是忍的,盛轶下楼去拧了热毛巾上来,替两个人收拾乾净了。
江棋觉得就他这麽跑来跑去的早晚被人发现。
盛轶上床後对着他支吾半天,一句话才总算问出了口,「你……觉得舒服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