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盛轶抬起头,「你要吗?算了不问了。」
江棋:「……」
盛轶突然推着他往卧室走。
「等,等等等……」
「等什麽,等你哪天再去跟别人开房?」
靠,怎麽这麽难哄,他以为这波已经过去了,他特麽说了这麽多雄赳赳又酸唧唧的话,盛轶到底听进去几分?
他这算觉得自己做的不够好要做的更好?
空调白开了。
热的他都要脱外套了盛轶的脑子居然还没解冻。
「我还没准备好。」江棋扒着墙,虽然他是挺愿意跟盛轶那什麽的,但现在这种盛轶明显还在醋头上,却执意要向他证明什麽的冲动他不接受。
关键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样啊,他以为至少等过段时间,他们感情再升华一点,到时候天都不用聊,直接棉被一盖,啊,对吧。
现在这情况,谁来告诉他,为什麽盛轶比他还急?他以为最先忍耐不住的怎麽也该是他。
「我看到你放在床头的……那什麽了,你准备的很好了。」
「什麽?」
「……计生用品。」
江棋的腰被他抱着,人往後扯,只有手上的力道还能跟他对扛着,盛轶突然说这个,他又实在想笑,一笑手就软了。
「除了这个你还要准备什麽?」盛轶乾脆把他抗了起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平时怎麽对我两眼放光的。」
「操*你放我下来!」江棋真希望他此刻眼里放的是两道镭射光。
「不放。」
眼看着要被薅进去了,江棋用力拍门板,「我还没洗澡!」
盛轶转了方向往卫生间走,看样子是想两个人一起洗。
江棋真有些哭笑不得了。
然而没走两步,门铃响了。
盛轶:「……」
江棋:「……」
盛轶扛着他,江棋还趴在他肩膀上,两个人以这种诡异的姿势面面相觑了一番,这麽晚了,谁会过来,物业?
「戚楠。」江棋突然想起来了,忙从他身上下来,「我忘了,他说了今天要过来留宿的。」
盛轶:「……」
江棋去开了门,外面果然是戚楠,用一只大润发的塑胶袋拎着他明天要穿的衣服,另外一只袋子里黑黢黢的不知道放着点什麽,江棋觉得他真是越过越回去了。
「怎麽这麽慢?」戚楠抱怨着进来,抬头看到盛轶,「桃子你怎麽也在,什麽时候回来的?」
「刚到。」盛轶不着痕迹的理了理衣服。
江棋在他旁边整头发。
「你俩干嘛?」戚楠一脸狐疑的看着表情古怪的两个人。
「没干嘛。」江棋说,衣服都穿的好好的呢,能干嘛。
「我带了点大枣过来。」他把後面那袋给江棋,「一会洗了吃了吧。」说完他坐到沙发上,开了电视。
盛轶把袋子接过来,眼神示意江棋去洗澡。
江棋往戚楠那看了眼……卧槽你不是吧?
江棋:「吃饭了吗?」
戚楠:「谁这个点了不吃饭。」
江棋:「没问你。」
戚楠:「嗤。」
盛轶笑,「我自己来吧。」
江棋洗完澡出来,戚楠还坐在沙发上在看球赛,听见动静,往後招了招手,江棋把果盆放他手里,在他边上坐下了。
戚楠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满嘴嚼的嘎嘣脆,把盆子往江棋这边推了推。
江棋没看,他心思不在这上面。
他和盛轶刚才差点……起来。
他第一次从盛轶嘴里听到「做」这个词,还是跟他,毫不夸张的说,戚楠进门前,他正满眼放烟花,那一声门铃声把他要往头顶冲的血吓的全退了回来,好像直到那个时候,他才真正明白过来盛轶要做的是什麽。
是以这会他要还能全神贯注的陪戚楠看起球赛,他就绝对当不起一个合格的非棍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