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轶回到家,江棋还坐在沙发上在看电视,快十二点了,「还不睡?」
江棋回头,「你喝酒了吗?」
「没有。」
「那睡吧。」
「……」
盛轶从他这句「那睡吧」里预见了如果他喝酒了将会被怎样惨烈收拾的局面。
「我房间……还没收拾好。」盛轶说。
「你收拾不好了。」
江棋说着进去倒在了床上,他困的都快升天了,如果不是担心盛轶喝多了要他去接要他照顾,他早睡了。
盛轶在客厅里站了会,放下东西先去洗了个澡,洗完出来他开冰箱想拿瓶水喝,发现保鲜柜子里被各种蔬菜水果挤的满满的,他翻了翻,都是他喜欢吃的。
江棋就是说说的吧,不会真去找别人。
他这样,怎麽找别人。
他应该就是吓唬自己,嗯。
盛轶在他身後躺下的时候,江棋是想叹个气的,这一躺把他那点睡意躺没了个精光。
看来是真赖上他这张床了。
当初那句GG词「床垫挑的好,老公回家早」是一点没错。
不过今天不知道是盛轶之前一直没理他让他起了点逆反心理,还是上次知道了他在看那种片,还是对他的想法终於要克制不住了,或者乾脆就是因为天太热而空调不怎麽给力,盛轶躺下来没两分钟,江棋就感觉到一阵莫名而来的燥意。
热,手脚心都在发烫,尤其当盛轶的气息若有似无的从他背後飘过来的时候,加速流动着的血液在他皮肤下毫无遮挡的沸腾了起来。
江棋想往床那边挪两步,好离那股味道远一点,盛轶的气息对他来说有多致命他不是没感受过,但他没敢动,他怕自己稍微有点动作,就会把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震碎。
盛轶动了两下,应该是转过来面对着他了,随着他动作带起的气流,身上的温度随之一起贴了过来。
这回连蟹肉*棒都阻止不了他了。
江棋脑子里疯狂的在炸烟花,身体渐渐在这种节奏里有了反应,他有些难受的弓起身,思维开始不受控制的往盛轶那只手上想去……
「江棋。」
别喊。
「你想睡我吗?」
想想想想想想想想!
老子快想死了!
老子心里的海带在猛烈的飘你知不知道。
飘的裂成了海带丝!
飘的快要飞起来!
下一秒就飘成海飞丝了!
江棋僵硬着身体,不为所动,声音却掩饰不住的有些嘶哑,他尽力克制着,好让自己看起来依旧四平八稳,「我不是在睡你吗。」
盛轶笑,「我说的是动词。」
江棋:「现在这个词不够动吗。」
盛轶:「比那个再动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