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棋被这世所罕见的一幕给惊呆了。
他也不知道周时是真哭还是假哭,反正光线暗的他连王文宇是真哭还是假哭都没看出来。
好在盛轶抽风归抽风,酒一点没碰,要不然再加个他,可能真能把整层楼的保安都招来。
结束後只剩下盛轶和老赵两个能开车的了。
赵宏亮:「我送他们回去吧,你们先走。」
江棋:「戚楠跟我们走吧,你一个人送到什麽时候。」
赵宏亮:「也行。」
江棋让盛轶开了後备箱,从里面拿出几个瓜来分给他们。
王文宇一手抱一个,脸在上面又摸又蹭,不知道当什麽了,那瓜没洗过都是毛,看的江棋後颈起了一溜疹子。
戚楠像个大爷一样翘着腿坐在後面,「晚上我睡哪,你那有地方吗?」
「不是光卧室就有好几间吗?」江棋反问。
戚楠笑,「没收拾出来你说什麽。」
戚楠想了会倾身过来,手撑在前排座椅上,「事先声明,我要麽跟你睡,要麽跟桃子睡,反正不睡沙发啊。」
江棋看着他,「那你跟我睡吧。」
盛轶突然说:「他一个人睡,你跟我睡。」
戚楠鼓掌,「我正想说你们可以给我个单间。」
江棋觉得一个能在他床上倒牛奶的人等的差不多就是这句话了,「你烦不烦,就一晚上,单不单间的差很多吗。」
「差啊。」戚楠一脸嫌弃的坐回去,「谁要跟你们这些臭烘烘的男人睡。」
江棋:「……」
回到家後江棋给戚楠找了套睡衣,让他先去洗澡了。
盛轶在他进房间前喊住他,一副我有话说的样子。
江棋放下手机,也不跟他绕弯,「想说什麽?」
「周时。」盛轶说:「你们联系的比我想的频繁。」
「我跟他没什麽。」江棋回去给他倒了杯水,下午盛轶一直没喝什麽,挺到现在也不容易,「吃醋了?」
盛轶靠在门边上,看着他手里的杯子,微偏了下头,「有点。」
他今天那副样子如果不是吃醋那绝对就是有毛病了。
江棋收回手,「那要我说什麽,我也没想过我们会联系的这麽频繁。」
盛轶笑了笑,「所以就算到现在你依然觉得我跟他一样?」
「为什麽不一样。」江棋问:「因为你住在我这里,你有特权……」
「江棋。」盛轶没让他继续说下去,「我跟他哪里不一样,我以为上次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江棋没说话,把杯子放到了花架上。
盛轶在他转身时拉住他,慢慢握住他的手,放轻了声音,「你还要我怎麽做?」
「你现在做到哪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