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徵询般问道:「哪里都可以咬吗?」
贝璎顿感不妙,刚想圈定范围,就听他自言自语般回答道:「你说可以咬,那应该是哪里都可以。」
贝璎补救道:「我没——啊!」
她的手腕上被咬了一口。
赫芬克斯很有分寸地只咬了刚舔过的那一小片皮肤。
尖牙深深扎进白嫩的皮肤里面,肆意吮吸里面汩汩流动的新鲜血液。
顾及着这只是手腕,他只是浅浅吮了吮便离开,重新来到了贝璎的脖颈处。
贝璎有些紧张地看着他。
两人之间的距离实在太近了。
她甚至能看清他的睫毛,还能数他的睫毛。
下一瞬,她的视野里就只剩一片黑发。
赫芬克斯把头低了下去,然後她的脖颈传来了一阵刺痛感。
但是血液已经不再能满足他了。
赫芬克斯难。耐地喘着粗气,胸膛不断起伏,腹肌已经绷实了。
贝璎看着他发红的眼角,顺着往下瞥了一眼,立刻收回了视线,耳尖通红。
赫芬克斯蹭着她,哀求道:「贝,帮帮我。」
按照他现在的情况,想要纯靠血液满足血欲期的欲。望,势必会把贝璎吸成人干。
所以在这种特殊情况下,最好的度过办法是同时满足两种欲望。
即对血液的欲望和对做。爱的欲望。
贝璎明白这个,但她还是放不开。
可赫芬克斯眼角潮湿,眼尾泛红,哑着嗓音恳求道:「贝,帮帮我。」
他哑着嗓音,低声道:「不用进行初拥,用别的方式也可以。」
他这模样难得一见的脆弱,贝璎看得有点心软。
她举了举手,小声问道:「……可以吗?」
赫芬克斯眼睛亮了亮,颜色加深了一些,点了点头:「当然可以。」
於是贝璎给他讲了个故事。
……
在某个地方,有个知名修理工,在某天,有个贵族家的水龙头坏了,於是他亲自上门去请了这位修理工□□。
修理工和贵族私交很好,答应了,然而到了地方後,她发现想要让这个水龙头重新出水,有些麻烦。
这个水龙头不是一般的水龙头,是贵族的传家之宝,流出来的液体也不是普通的水,光看外表,像是烈焰猛牛产的牛奶。
修理工对待它的态度十分郑重。
她先摸了摸水龙头,水龙头的温度有些高,有点烫手,但她来的匆忙,没有戴手套,只能先将就着用裸手了。
贵族对待这件事也很郑重,全程跟在她身边帮忙打下手。
「这个水龙头是有灵性的,它现在看着很不舒服。」贵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