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现在才说?」
听出了谢羡风话里的怒意,刘彰立马跪下请罪,「此事是卑职之过,卑职一直没能找到合适的机会……」
谢羡风揉着眉心,心中五味陈杂。
总算是找到症结了。
为何慕溶月会朝他发好大的一通火。
谢羡风的头风隐隐发作,心绪纷乱。他忽然想起了什麽,又多嘴问了一句:「她回京的那段时日……是同谁学的骑射?」
「将军去庐南的这些时日,卑职打听到,常宁长公主亲自出面找了宋国公几次。」刘彰解释道,「当时属下不知是所为何事。现在想来,十之八九便为的夫人学习骑射一事了。」
谢羡风眉头一拧,「宋景渊?」
「京城善马之人数不胜数,为何独独是他?」
这个久违的名字,再度浮上心头。
他还没忘,宋景渊——便是那个曾与慕溶月有过旧时婚约的男人。
刘彰的声音越来越低:「据说是常宁长公主的意思……」
谢羡风再度缄默了起来。
察觉到车内的低气压越来越有压迫之势,就在刘彰将要承受不住之时,谢羡风忽而开口下令道。
「折回永春楼,去拿两坛酒来。」
刘彰起初有些困惑,这麽晚了,将军怎麽还有兴致喝起酒?
很快,他就明白了谢羡风的真正用意。
谢羡风自幼在军中摸爬滚打,早就磨炼出了无人能敌的酒量。
家中不胜酒力的人,是夫人。
第20章第二十天【已替换】火葬场蓄力中……
临州的小雪像是薄薄的一层细雨。待到申时,雪渐渐停了,街坊长巷里张灯结彩,将军府门前也多了三两小厮在扫雪。
碧花轩的暖帐将寒气隔挡在外,慕溶月卧在了温暖的榻上,早早地歇下了。
可她却是翻来覆去,怎样也无法入眠。听着檐下的雪声,心里也想着心事。
隔壁院里传来了些许嘈杂之声,许是谢羡风回来了。
他平日总是很忙的。
从前,她竭尽全力地追赶他,想多留在他的身边。可今日,见着近在咫尺的丈夫,她却就连支起身子来看一眼的力气也没有了。
她只是翻了个身,将嘈杂悉数抛之耳後,不去理会。
直到门外传来了一个声音,是谢羡风跟前伺候的小厮,想见慕溶月,却被守门的杏雨给拦了下来,这才气喘吁吁地问:「夫人,夫人……夫人已经歇下了吗?」
是杏雨冷淡的声音:「有什麽事,这麽着急?」
那小厮很是急切:「是将军,将军的头疾又犯了,眼下正难受得紧呢!求夫人快去看一眼罢……」
两方争执不下,少顷後,杏雨便将门打开了一条小缝,试探地问道:「小姐……」<="<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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