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女生住二楼,最後送上去的是梁若璇,她酒量最差,偏偏每次还不老实喝最多,那俩人都多多少少带点意识,她是睡得真死,牧时桉刚把她放床上,就听她似乎嘟囔了一句。
「再也,不回来了……」
骆眀昭离得远,没听清:「小璇说什麽?」
「……没什麽。」牧时桉背对着昏暗的壁灯,完全看不出表情。
牧师按没再说话,径直关门出去,剩下她俩,骆眀昭帮她把鞋外套都脱了,怕她热,把空调开了,又给她盖上薄被,悄悄离开房间。
二层没见牧时桉的人影,骆眀昭回卧室换了双拖鞋下楼,牧时桉抱着胳膊仰靠沙发,原本阖着眼,大概是听见木楼梯「咯吱咯吱」的声音,睁眼转头看过去:「怎麽下楼了?」
「楼上房间里没水,去冰箱里拿几瓶矿泉水,万一她们半夜渴了。」酒精让她脑袋晕晕沉沉的,骆眀昭伸了个大懒腰走向厨房,再出来手里抱着三瓶水。
牧时桉伸手看了眼手机,屏幕显示刚十点,他拍拍身旁沙发空位:「刚十点,再陪我坐会儿。」
进门开灯的时候,骆眀昭没研究明白主灯怎麽开,只摸到筒灯的开关,那会儿就想着能照亮脚底下的路就行,这会儿朦朦胧胧倒是容易让人心猿意马。
视线落在牧时桉身上,他微微弓着背,只穿了件连花纹都没有的白色短袖,肩膀宽阔平直,身材刚刚好把这没什麽版型的衣服撑起来。
她正要过去坐下,却想起他的唇,口乾舌燥,莫名又心虚了点。
「算了,我还是先上去了,真的困了,明儿再见。」
生怕他不信,骆眀昭还装模作样地眯着眼,半捂着嘴打了个哈欠表示自己困。
「行吧。」说完,牧时桉懒洋洋地抬抬下巴,什麽都没说,却站起来跟在她身後,离着不远不近,似乎动作的意思是,她直少得留点什麽走。
骆眀昭笑了下,仿佛只要她装作不懂,就猜到不他言外之意:「什麽意思?」
他笑笑:「坐久了溜达两步。」
她默默往楼梯走了好几步,都快踏上台阶,还是感觉身後这人一直跟着她。
算了,丰唇就丰唇吧。
骆眀昭猛地一回头,抬手搭上他的肩,搭在勾着他的脖子轻巧一跃,腿直接就夹住了他的腰,牧时桉几乎就是下意识地托住她,少年带着力量的手臂就这麽抱着她,把她放在离着最近的沙发扶手上。
骆眀昭双手捧着他脸颊,俯下身後细细密密的吻就这麽落了下来,什麽都管不了,只想离着他更近一点,牧时桉勾着唇,配合着她全部动作,怎麽摆弄都行,反正他就是她的。
光影昏暗,一触即发的暧昧与炙热,女孩子的身子又软又饱满,他们都能感受到单薄衣料下,那炙热又年轻的肌肤。两人就这麽紧紧抱着,骆眀昭就一下又一下地在亲,到後来探进舌头去,气息就更紧密地缠绕在一起,难舍难分,愈演愈烈,夏蝉不知疲倦,与两人的接吻声同奏。
似乎过去很久,心跳澎湃,骆眀昭双眼带着水汽,就感觉那柔软的东西离自己越来越远,她根本就看不清他的表情,眼前只有隐隐绰绰的形,心里仿佛空了一点,不想让他走,带着丝赖皮意味想把人再拽回来。
「不闹了。」牧时桉声音有些沙哑,抵着她的额头很轻地笑了声。
骆眀昭勾他脖子,原本是想抱怨他这种临时叫停的不当行为,可垂下眼,却又瞧见他脖颈出冒出的那一个尖尖,似乎滚动了一下,她脑子空着。
「牧时桉,你,是不是有感觉了啊?」她偷笑着,眼笑得眯成一道弯月。
半晌,又像是一只餍足的猫,捧着他的脸搓了搓,真不知道怎麽长的,皮肤这麽好。
牧时桉无可奈何抬眼,对上的就是一副直白又乾净的眸子:「你非要说破?」
骆眀昭脸上带着丝激动後的红意,她眼睛大又明亮,得寸进尺地凑上前去:「你跟我说说呗?」
「说什麽?」
「什麽样的感觉,你形容形容,具体描述一下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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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眀昭都不知道是怎麽从牧时桉「赶」到楼上的,总之那晚上,连每天都连的电话粥都暂停通话,她打电话过去被挂断,紧接着就收到一条微信。<="<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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