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体好好的,狗男人竟然咒她生病。
果然梦都是有暗示的。
难道,谢狗的白月光真要回来了。
这是梦神给她的提示?
她命真苦。
心里无比憋屈,瞬间有一肚子话想问他,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
自己有什麽立场来质问他呢。
塑料夫妇,离婚就离婚呗,她应该潇洒些,又不是离了男人不能活。
窗外天光大亮,显然时间已经不早了。
温婷婷嗓子有些乾涸,想喝水。
她抬起莹白纤细的胳膊,手肘撑在丝滑的床单上,挣扎着坐起身。
乌黑飘逸的长发,顺着她身体的动作,随意垂落不足盈握的腰际。
柔滑发丝贴附冰洁雪肌,一阵清凉感袭来,痒痒的。
身前毫无遮挡,曼妙玲珑曲线毕现。
陡然间,温婷婷大脑宕机了一瞬,这才突然意识到一个极其严重的问题。
她明明没有裸丶睡的习惯,为何会这般豪放不羁?
哪怕每次她累到极致,即便困到不行闭着眼也会套上睡衣。
昨天明知道回月亮湾的婚房,何况,她旁边还躺着一头残暴凶狠的饿狼。
对,一定是谢。没有节制。饿狼。明崇,这个罪魁祸首给她脱掉了。
狗男人简直太过分了,一睡醒就想着……
温婷婷瓷白如玉的小脸懵了下,认真回想昨晚的情形,她准备泡个舒服的泡泡浴解乏,还放了陈绵绵推荐的小说听,那故事虽然有些离谱狗血。
然後呢?
然後,她听着听着就没印象了……
思及至此,温婷婷水润眼眸睁大,表情凝固一瞬,她胸口起伏不定,太过醒目清凉。
她忙不迭失抬起细嫩白皙的藕臂,立即护住胸前,好似这样就能保护弱小可怜的自己。
须臾,她耳廓隐隐泛红,无暇精致的小脸浮现一抹不自然的韫色,一抬眸就对上谢明崇那双幽深不见底的桃花眼眸。
男人漆黑眸底蕴着细碎勾人的光芒,他神情意味深长看向她:?
四目相对之时,温婷婷大脑一片空白,来不及扯起被子裹住自己,只想着发泄心中不满。
「混丶蛋!」
「色丶魔!」
「变丶态!」
谢明崇充耳不闻,他从容不迫,长臂一伸,一双纤尘不染的修长手指,紧紧捏着被角,绸滑薄被瞬间将她包裹住。
没等温婷婷反应过来,男人眸光淡淡,仿若视若无睹,四大皆空般,瞥了她一眼。
他清润嗓音伴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低哑,似笑非笑开口道:「谢太太,大清早的,你又考验我的定力,别忘了我是正常的男人。」
艹!
狗男人又说骚话。
温婷婷磨了磨牙,在心里骂得很脏,正常个屁!
果然跟精虫上脑的狗男人,根本没法正常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