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他骗我?”白渲到後,拿起桌上苏茹替她点的鸡尾酒狠咽了一口,转身就要走。
“诶~”苏茹拉住她,“来都来了,不是,我怎麽能是骗你呢,咱们一起喝点酒聚一下怎麽了嘛。”
白渲不怪她,他们从前确实总是一起玩,但後来发生在她和周杞淙之间的事,白渲没跟她说,苏茹自然不知道,所以,喊她来玩确实不是故意惹她不高兴。
横竖无事,白渲只当没有周杞淙这个人,就跟苏茹说说话喝酒。
周杞淙却“哇。”地一声哭了,
苏茹喝的兴起,吓了一跳,“拜托,你是不是男人啊?”
“男人就不能哭吗?男人就不会受伤吗?男人就不能脆弱吗?”周杞淙悲鸣地发出灵魂三连问。
“陆桥他那麽好,凭什麽为了那个井歆之在那颓靡?”周杞淙摇头,又灌了自己一大口酒,“我这麽喜欢他,心疼他,为什麽他不能和我在一起呢?”
“那你要问天,说不定是你之前作恶太多,感情路太渣。”苏茹调侃。
白渲在听见陆桥和井歆之的名字时,微微一愣。
这样说起来,陆桥的颓,说不定还有她一份功劳,毕竟陆桥想追井歆之,问她时,她打击了人。
但感情的事,本就不是一个人能做主的。
就像周杞淙单恋陆桥无果,陆桥单恋井歆之,也不该要求人就一定有回应。
“哎,说起井歆之那个小学妹。”苏茹扭头跟白渲问,“你跟她好像挺熟的了哦?”
周杞淙听到关键词,懵然擡头,“什麽?白渲你和井歆之熟?”
熟不熟,关他什麽事?
饶是如此,白渲倒是破天荒冷声理了周杞淙一句,“不熟。”
她不想周杞淙想什麽坏主意。
“你都把人带回家了,还不熟?”苏茹无语。
白渲没说话。
周杞淙安静了一小会儿,像是断片了,然後又骤然开始哭。
“唉。”苏茹头疼地按了按自己太阳穴,跟白渲吐槽後悔,“你说的对,我不该骗你来,这龟儿子平时娘就算了,哭得可真叫人烦。”
周杞淙泪眼婆娑看着她们,视线定格在白渲脸上,他不清醒地给白渲开始道歉,“白渲,我对不起你,真的,我对不起你。。。。。。”
白渲听了一愣,没说话。
苏茹赶忙开始打圆场,“哎,你晓得对不起我们白渲啊,你说说你一天天多不靠谱,以前还卖我们白渲的私人行程赚钱,良心被狗吃了嘞。”
她明着骂周杞淙,实际是想帮着白渲把火儿发了,两人能和好。
毕竟,她们都是这麽多年的发小了。
周杞淙求着白渲,“白渲,你帮帮我吧,你跟那个井歆之很熟是吗?”
白渲&苏茹:“。。。。。。”
周杞淙不知是喝晕了脑子还是恋爱昏了头,又跟白渲献殷勤,“我知道你心里放不下什麽事,我能帮你查白褚。”
白渲兀的斜眼过去,目光极尽寒冷,夹着磅礴怒气。
周杞淙却不长眼,自以为是还想着帮白渲骂白褚,又共情一般,“其实大家每个人,每一家都差不多,各有各的难,人嘛,最善变了,出轨是人生常态。。。。。。”
霎时,白渲近乎被踩了一脚的小猫,她全身的毛都被炸了起来。
在她的世界里,这是最不能提的事,而“出轨”二字,更是她雷区的燃爆线。
苏茹感受到气氛骤降,小害怕地抓了下她的衣袖,白渲却拂袖而去,当天就驱车离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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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阿姨很早就准备好了牛肉羊肉冻在自家冰柜里。
她还和井歆之商量着,过年前一天要一起去买菜,多买些新鲜蔬菜,後面几天就算高价也不好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