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君墨没接话,只是动手半褪黑瞎子的裤子。
随後黑瞎子就看见白君墨又不知道在哪儿摸了一个小盒。
………………
白君墨难得没有赖床,起的比黑瞎子早。
等洗漱完,随便吃了点就进了房。
黑瞎子还没醒,白君墨拿了药膏小心翼翼的给黑瞎子上药。
昨天晚上搞上头了,一时没有收住。
黑瞎子被白君墨的动作弄醒了,开口时声音嘶哑,“难受。”
白君墨手上的动作更小心了,“没事儿,抹了药就好了。”
等抹完药,白君墨半抱着黑瞎子起身,让他靠在床头。
黑瞎子心想,倒是没有这麽娇弱,但是也没说,只是心安理得的享受着白君墨贴心的照顾。
谁让白君墨发疯的
白君墨给黑瞎子喂饭,他也心安理得的受着,这是他应得的。
等吃完,白君墨又给黑瞎子身上的牙印上药。
“腰有点难受。”
于是黑瞎子享受的趴在床上,白君墨手法娴熟的给他揉腰。
真舒服啊,黑瞎子心想。
“阿舟,你平时多给我按按吧。感觉把我一把老骨头都按年轻了。”
“好。”白君墨答应的不假思索。
白君墨跨跪在黑瞎子身後,看着他身上的痕迹,眼眸晦涩。
就该是这样,带着他的印记,只能一辈子和他绑在一起。
“你之後有什麽打算?”黑瞎子微微转过身体看向白君墨。
白君墨神色如常的笑着说,“先等一安回来,参加完胖子的婚礼,就找个地方,安养晚年。”
白君墨把黑瞎子按回去,“三亚,青岛,西双版纳,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或者我们可以到处看看。”
(说实话,不知道能不能发出去,我只能写一半,有点不敢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