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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 045(第1页)

48|045

【魁北克】

沈砚随回来时晚七点,进屋便闻见一阵咖啡的焦香。

贺肴在厨房里摆弄那套手冲器具,因为太专注,也因为沈砚随以为他没醒而刻意放轻的动作,沈砚随到他身後时,他吓的倒吸了口气。

“别怕,是我,”沈砚随看了眼厨台,咖啡末洒的到处都是,洗碗池里横七竖八的躺着几个脏杯子,“这个点要喝咖啡?”

贺肴放下捂着心口的手:“没有,我没做过,想试试。”

沈砚随便拿来抹布,将厨台擦干净後再拿过磨豆机往里倒了些豆子,他重新调了下数值才开始转动手摇柄,动作不快,但娴熟利落,之後手冲过滤,直至咖啡液完整呈现在杯子里,贺肴站在他身边将每一步都看得清晰无比。

“来。”沈砚随退了一步将人拉到怀里。

不用他说贺肴也明白,方才是演示,现在是要他练习。

他学着沈砚随的步骤,将咖啡豆倒进磨豆机舱内,握住手摇柄开始旋转,期间沈砚随从身後亲了亲他脑袋——

“政府晚宴上给你介绍的那位议员还记得吗?”

贺肴顿下来想了想:“分管魁省交运的那个吗?”

“嗯,”沈砚随说,“三个月前,海关报了一起偷渡案。”

议员办公室,Moreau将一叠资料递给他:“警署原本认为袭击Yao的人只是一些地痞流氓,但另一组在追查那帮偷渡客时查到了同一家加油站。”

“两小时前警署再次进行了技术侦查,证实那辆转移偷渡客的皮卡车与袭击Yao後逃跑的车是同一辆。”

沈砚随看着资料上的文字,以及医疗机构报警时提供的贺肴的验伤照片,眉头紧锁着将资料放回了桌面。

Moreau随即道:“沈,两天後警署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

“两天麽。。。。。。。?”

贺肴听完失笑,放下手里的东西支住身体:“原来这边警察办案可以这麽快的。”

其实沈砚随很容易能感知到他身体的变化,看着面前略显悲恸的背影,心疼作祟,他弯腰将人抱起来去了客厅。

沙发里,贺肴横坐在他腿上听他说:“这事情巧合太多,查清楚了我会给你个交代。”

“不,又不是你的问题,”贺肴有些急地组织了下语言,“其实我这段时间认真想过,也许还是,还是临海的那帮人,只是我想不明白他们怎麽总能找到我,我也不明白,既然都派人找到这儿来了,为什麽不直接杀掉我?”

沈砚随说的‘巧合’并不是空穴来风,这件事时间卡得太准,正逢两个人闹别扭,他离开魁北克,北诺召开股东大会,闻嘉裕也一落地就被闻屹山扣在了家里,偌大的城市,贺肴一个熟悉的人也没有,沈砚随仿佛又看见了那份案件报告,零下十三度,雪地拖行,他怀里这个人最後被扔垃圾一样扔在了一棵树下。

也许本意就不是要杀人,漫长的折磨和恐吓哪个不比杀戮更让人快活呢?

这些话沈砚随没说出口,他注视着怀里正游神的人:“以後还瞒我吗?”

贺肴目光聚焦,半晌,擡手摸了摸他左胸的位置:“你疼吗?”

“疼,”沈砚随不假思索,“疼得不知道该拿你怎麽办才好了。”

贺肴这才笑了,可能是看见沈砚随说这话时过于严肃的眉眼,可能是过去从没有一刻他会如此确认,沈砚随对他当真是有爱意的,他笑得深,眼里泛出泪来,被沈砚随埋下头来吻走了。

沈砚随正要将人抱紧,贺肴动了动,从睡裤口袋里掏出那块玉坠,慢吞吞的举到他眼前:“这个,你可以修复吗?”

“现在知道找我了?”

贺肴吸了下鼻子:“沈主席,请你帮帮我吧。”

“我做不到,”沈砚随冷冰冰地,“你可以去找唐弯,他也许有办法。”

贺肴还真打算去,只不过身子一动就被沈砚随给摁了回来:“这两天跟我出去走走,从过来到现在你哪有出去散过心?”

的确没有,上完语言课就去Assa报到,Assa节奏快,工作由浅至深一茬接着一茬,他除了在沈砚随不在的日子期待他过来以外,其实哪儿也没认真玩儿过。

沈砚随说话声音很轻,轻飘飘地揭开他的谎,让贺肴反而冒出些有恃无恐:“算是约会吗?”

“你说是就是。”

晚些,两个人一起洗的澡,沈砚随总是亲他的背,新长的皮肉表面会光滑许多,贺肴不是疤痕体质,看起来其实都很接近肤色了,但沈砚随哪儿都亲了一遍,他身下也没起反应,只是单纯的在亲他伤过的地方,亲到贺肴从他怀里转身,蹭着他说想要他也不答应。

情爱上被拒绝还挺失落的,贺肴裹了浴袍从浴室径直回了客卧,沈砚随的脚步声和收拾厨房的动静弱弱地传进耳朵,贺肴不知委屈了多久,困意陡然上来,眯了眯眼正要睡过去时,一阵风灌进来,沈砚随掀开他被子问也没问就将人抱回了主卧。

折腾了大半宿,抱着对约会的期待,贺肴愣是起了个早床,沈砚随那会还没醒,他光着脚下了床,去浴室洗漱。

浴室昨晚又用过一次,洗脸台上的瓶瓶罐罐横七竖八的躺着,地上碎了几个玻璃瓶,垃圾桶里还有沈砚随摘下来的套,贺肴含着牙刷懵然地扫视了一圈,视线最後落在脏衣篓里沈砚随换下来的那身衣服,就堆在他的脏衣服上——

“你的衬衣得手洗呢,”刚来魁北克的头一个礼拜,沈砚随就留下了这样的生活痕迹,贺肴将他那件看起来很昂贵的衣服从脏衣篓里拿起来,“要是我不小心扔进洗衣机洗坏了,不是还得赔你一件?”

从前都是家政过来收走衣物,再次送来的有新的也有洗过的,贺肴问了这话之後,唐弯就送来了很多沈砚随的衣物,挂在主卧衣橱里,还跟他说衣服坏了或者不想洗直接扔掉就好,语气跟很久前沈砚随让他扔掉那块手帕时差不太多。

贺肴自然不答应,他还是会将他衬衣洗干净,熨烫好後挂回衣橱当中,沈砚随有一次在他挂衣服的时候把他困在衣橱里跟他做,嘴里还说着‘你好可爱’之类莫名其妙的话。

手机铃声猛地一响,贺肴又吓得浑身震了一下,到底是不习惯非静音模式,捂着被牙刷戳到的嘴唇接了lucas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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