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梨?”
裴恩秀轻轻地呼唤,回应她的只有水流声。
“你没事吧?”
魏梨还是没有回答她。
“魏梨!”裴恩秀瞬间感觉不对劲,重重地敲了敲浴室大门,“你再不说话,我就进来了啊……”
她扭不动门锁,退开半步,刚擡起脚准备踹,魏梨就拉开了门。
裴恩秀:!
Omega浑身上下都湿透了。
“你怎麽弄成这样?”裴恩秀扯下一张浴巾递给她,“擦擦。”
“差点发|情了。”魏梨嗓音涩哑,潮意从微微失焦的瞳仁弥散到眼角,晕开一汪绯红,“冷静一下。”
光影昏黄,一室旖旎,似有恶魔在裴恩秀耳畔呢喃:
给她点教训尝尝。
做恨而已,弄哭她是报仇。
……
熟悉的欲望撺掇着裴恩秀向前走了半步,湿漉漉的Omega浑身冒着清甜的椰香味,就连指骨都泛着一层诱人的薄粉色。
温香软玉,近在咫尺。
裴恩秀在今晚的夜色里终于回味出一点东西——
“被我标记,是不是对你的病有好处?”
“是。”魏梨实话实说,“会更持久。”
“如果跟你契合的人不是我,是别人,你也会这样……吗?”
这样引诱吗?
魏梨擦掉脸上的水,将浴巾扔开,皮笑肉不笑,“你应该庆幸自己姓裴,但凡换一个人,我哪儿有这麽多好脸色?”
她凝视着裴恩秀,笑容里掺着毫不掩饰的狠绝。
“我真想把你关起来,就锁在我的身边,在任何我需要的时候,抚慰我,满足我。你什麽都不需要做,什麽都不需要想,只要记得听话,就够了。”
“你想囚|禁我?”裴恩秀目光灼灼,不见恐惧,只有暗涌的兴奋,“真的吗?”
“……”魏梨哽住了,稍顿片刻,才说:“现在不是搞字母游戏的时候,我也不能对你做什麽,你姐姐会撕了我的。”
“她已经知道我们在搞了。”
魏梨:?
“我喊你主人被她听见了。”裴恩秀两手一摊,“我可以标记你,但我要一个名分。”
“名分……”魏梨揣摩道:“我的狗?”
裴恩秀摇头,“没有稍微体面一点的吗?”
“那就只有情人了。”魏梨同她对视一眼。
“不能是女朋友吗?”裴恩秀出言试探。
她能感受到眼前人对自己的喜欢与欲望,这种浮于表面的满意针对的是皮囊,不是灵魂,抄近路得来的亲密关系未必美好无间,如魏梨这般多疑敏感的人,是不会因为x生活和谐就放下警惕,托付信任的。
位高权重的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只要魏梨想玩,能找到千千万万个更好看的皮囊,裴恩秀很清楚,她现在唯一的筹码就是信息素,她得一点一点的给,求而不得才让人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