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欲无求的人,要麽是欲望太大,要麽就是,太虚伪。
无一例外。
「这次提供的也是假画,真迹早已不知下落。」
杜从宜:「我知道。」
真迹最後是从陪葬品中出土,她不光见过,而且临摹过很多次,作为基础作业一直练习。
「我可以提要求吗?」
连颂坐起身:「你只管说。」
「一切都要你提供,包括纸,这次的纸比较特殊。」
连颂好奇问:「怎麽特殊法?」
「摹和仿,其实是不一样的。就比如这幅画,没有款,没有字,我猜画这幅画的人,眼下还如日中天,所以没有时差。但是《马球图》不一样,那是前朝作品,百年前的东西了。款我做不了,揭裱的那张纸必须要旧纸,我也不可能找到……」
她只是举例,连颂就相信,她远不是自己以为的有点小才。
她是个不可多得人才。
连颂当机立断:「我去寻,只要这幅画造的好,百两黄金,我连某说到做到。」
杜从宜其实有过犹豫,但她只是个平头百姓,她只是靠手艺赚钱,至於这幅画最後去哪里了,带来什麽麻烦,那些大事轮不到她担心。
她只想赚够钱,然後找个地方好好生活。
她犹豫再三,不知道怎麽说,这些东西都准备齐全,她的房间里也装不下,而且还有惠安这个大麻烦在。
连颂见她突然不说话了,问:「有什麽难处,只管和我说,我们抛开生意,算是朋友了吧?」
杜从宜点点头,凭心而论,连颂对她算是很讲义气了。
「当然,只是我家里不方便。」
连颂立刻问:「那就来这里。」
杜从宜:「我不可能每日出门。」
今日她没有穿男装,她和连颂打交道这麽久,连颂不可能不知道她什麽出身。
再说她等会儿要去东角楼街给杜从珍买首饰,给杜家人买点心。
连颂:「若是隔壁租一个院子呢?」
来宝说:「那怎麽能,娘子将来要进端王……」
连颂突然意识到,事情超出他的预期了,前几日矾楼的趣闻,老端王和人赌酒,喝到兴致,和一个六品官定下了儿女亲家。
没想到这个人是九宫。
连颂心里转了又转,他太能洞悉人的心思了,他真是个天生的生意人。
「既然你不方便出门,又要存一笔钱,想必对这桩婚事也很看重,那就找个缘由出门,然後我将隔壁的房子租给你,你只管做你的,多久都成。」
杜从宜立刻想到张娘子。
她立刻有了主意,「等我的信儿吧,我先列张单子,需要的东西你先找齐。」
连颂见她立刻就有了决断,也放松说:「这样吧,今日就不谈公事了,广和楼的崔行首正好在,你花了那麽多心思画《朱雀图》,也听一听她唱的曲子。」
杜从宜也不矫情,带着来宝跟着连颂出了书房,那边的崔行首在和那位漂亮女婢聊天,见两人进来,崔行首规矩行礼,因为她,两个权贵子弟前程尽毁……<="<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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