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从宜总觉得他这段时间有点异常,按说他这个人万事不管,不爱出门。
他不是说谎,是真的不爱出门,每次当值都懒懒散散的。
有点像已经退休的人,不是那种单纯的二世祖。
杜从宜等他出门後,也准备出门去看看,结果来安说:「今日府里不准出门,听说街上死了人。」
杜从宜:「很严重?」
来安:「是。」
结果中午,来宝打发人来送信,是连颂给她的。
连颂在信中,问她何时拜在汪相公门下?
并且尽快想和她见一面,有事要商量。
她考虑再三,最後换了身男装,还是出门了。
这次她谁也没带,出门照例是来宝跟她去。路上来宝还说:「今日街上不太平,您不该今日出门。」
杜从宜其实想打听一声,赵诚到底在做什麽。
关於他这个人,和外面的名声完全不一样。所以她更想了解真实的赵诚。
今天街上到处都是巡检司的人,街上店铺关门的很多,天气还是阴沉沉的,仿佛随时有雨。
秋风里带着潮湿的气息。
她走在街上四处张望,还诧异问:「昨晚到底死了多少人?怎麽街上都没人了。」
来宝:「大清早,隔壁来总管让人来通知,说姑爷让今日都关门谢客。我早上和几个衙门的兄弟打听清楚了,太学死了两个讲学,十几个学子,因为踩踏又死了几人。总之众说纷纭,到底死了多少人,没人知道。」
杜从宜皱眉,「赵诚什麽时候说的?」
他从头到尾都没离开家,和她一起睡一起起来的,他什麽时候通知的人?他到底知道什麽?
杜从宜突然觉得,她一点都不了解这个人。
他明明什麽都知道,但偏偏瞒着她,他明知道她最讨厌被人骗。
来宝见她不说话,问:「姑娘是因为连掌柜的信?」
杜从宜:「你先和我走一趟。其他的等回来再说。」
来宝:「等会儿,咱们先回店里等等。」
杜从宜:「为什麽?」
来宝:「这条街上有一家酒楼,还在缉拿涉案的人,等结束了我们再出门,要不然遇上巡检司的人不好解释。」
杜从宜上了二楼站在窗前往外看,这条街上人很少,对面的布店里也没人,她不能预估到底是多大的事情,但能让赵诚抬脚就走,可能会牵扯到谁?
她虽然是个不当家的大娘子,但是赵诚的事情,还是她自己了解比较好。
来宝说隔壁店今日根本没开门,听得她说不上来的心慌。
等快午时,她和来宝吃了午饭,两人出门沿着御街往外走,街上人已经不少。
到连颂的别院已经中午,守门的人见她来,就进去通报了一声。
来宝还轻生说:「连掌柜这套宅子真不错。只是今日时机不对。」
杜从宜还开玩笑说:「等你有钱了,也买一座。」
来宝笑说:「您可别开玩笑。」
今日不是门房的人领两人进去,反而是连颂亲自出来接人,见了杜从宜就说:「好久没见你了,听说你改做生意了?」
杜从宜开玩笑说:「我不好和你做同行。」
连颂笑起来:「我前些日回乡一趟,前几日才回来。老掌柜说观南楼一直没有收到你的画,就焦急问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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