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复:「您自己过去看看。」
等赵诚几个人又回到对面会客厅,里面这会儿真热闹了,女眷们这会儿休息了,赵敬和赵恒兄弟两坐在牌桌上,大杀四方,吕好蒙舔着脸站在女眷的牌桌前,赵昭云不是来安的对手,吕好蒙急的抓耳挠腮,就是不知道怎麽开口给赵昭云支招。
赵诚和章奎没好气:」他是贼心不死!」
章奎没想到他这麽生气,「他今日第一次见你阿姐,惊为天人。」
赵诚:呵呵。
偷家的一律都是仇人,甭管他是谁,偷的是谁。
牌局比赵诚想的更吸引这帮年轻人,直到晚饭时分,还在酣战。
晚饭时分,女眷们散了,男客依旧在,老夫人打发人来说大伯父赵宗荣回来了。
但这个信送的不真诚,报信的人和赵宗荣一起来的,院子里这时笑闹声不断,有人已经输了两百个伏地挺身,都输红眼了。有做伏地挺身的,有数数的,有起哄的,牌局还在进行。
周全急匆匆进来在他耳边说:「大爷回来了。」
赵诚不动声色出去,在院子门口撞见进来的大伯父,这是赵诚第二次见这位伯父,他面色极为严肃,甚至有些面老,见了赵诚也是不苟言笑,问:「你祖母说你院子里闹了一天了。」
赵诚心说,老太太收了我的礼,肯定不会这麽说。怕是你看不惯吧。
「眼看年底,我们兄弟几个许久不见,我约兄弟们一起宴饮,也不为过。大伯进来坐。」
赵宗荣听妻子说,赵诚今日设宴,将家里的小辈们全请过去了,按照长媳陈氏说得,赵诚院子里正热闹,还在赌牌。
赵宗荣哪里容许小辈们在家里赌。
赵诚领着人进了会客厅,就见赵恒和吕好蒙两人趴在地上做伏地挺身,身边的人皆都拍手叫好,有人给数数,有人捣乱。
赵诚解释:「虽然打牌,但不涉及银钱,只为热闹,输了也不过是强身健体。」
十几丶二十几岁的年轻小伙子,正是爱起哄的年纪,没看见最稳重的赵敬今天都一直在牌局上大杀四方。
众人见赵宗荣进来,都吓得站起身,规规矩矩行礼,赵宗荣看了眼会客厅,大约觉得满意,沉默片刻才说:「你们祖母那里准备了晚食,记得去那边和她说一声。」
赵诚心想,怪不得,看来老太太也眼馋这边的热闹。
府里的耳报神不少嘛。
闹到现在,这帮人也累了,赵恒和吕好蒙巴不得赶紧散了,把欠的伏地挺身昏过去,赵恒赶紧催着赵敬这才领着众人出了院子,往老太太院子里去了。
赵诚则是指挥来安拿两副新做的牌,跟他去老太太那边去,然後吩咐剩下的女婢:「都收拾乾净了。」
等人一走,女婢银朱就开始收拾屋子,倒是银屏嘟囔:「又丢给咱们两个,咱们好歹是夫人留给五郎的人,又不是真的来……」
银朱听得眼皮直跳:「又不是什麽?你当是来这院子里当主子的?来安姑姑都勤勤恳恳干活儿,何况你我?」
银屏的心思很好猜,赵诚实在太出众了,虽然三房是庶出,但是父亲用命为儿子挣了爵位,偏偏他又生的俊朗,没有哪个女婢不动心。
银屏仰慕他许久了,来安把持着院子,不准女婢有任何心思,银屏没办法,只能和银朱抱怨。
银朱烦死她了,银朱的想很简单,攒够了钱回乡下。
虽然五郎这段时间和之前有些不一样,具体哪里不一样她也说不上来,但有一样没变,郎君对院子里的女婢们从来都没有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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