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吗?
老夫人看着最疼爱的孙女,哭的梨花带雨的,一时间有些怔住了。
温慧婉看着祖母,和祖母身后众人的神情,一时间伤心失望的竟然跪不住,跌坐在地。
她哭着对老夫人道:“祖母,难道在您的心里,婉儿就是这样不知礼义廉耻之人吗?
祖母,婉儿万不敢,也不能做出与人私会这样的事呀!
祖母定是被哪起子小人蒙蔽了,才对婉儿生出了这样的心思。”
说着,温慧婉又看向三夫人王氏。
“三婶就这么肯定,这树后面之人就是苏行吗?
如果不是苏行,三婶这样污蔑与我,可曾想过后果!”
三夫人王氏听了温慧婉的话,一时也被唬住了。
心中思忖着:看温慧婉这副信誓旦旦的模样,难道,树后面的竟不是苏行?
但转念一想,又否定了这个念头。
不,不,这丫头一定是在做最后的挣扎,自己都差点被她唬住了!
今儿个,任凭她舌灿莲花,自己也不会让她糊弄过去!
当下便语气笃定的回道:“当然能肯定!
除了苏行,这树后面的还能有谁!”
温慧婉眸色清冷,面色不善的看着三夫人。
“哦?
三婶婶竟然这么肯定,那定然是有什么证据了?
但如果树后面的人,不是苏行,三婶婶待如何?”
“不是苏行,怎么可能不是苏行,有人亲眼……”
三夫人王氏说到此处,意识到自己说漏了,便马上住了嘴。
温慧婉紧追着三夫人王氏的话,问道:“有人亲眼什么?
三婶想说什么!
莫不是三婶派人盯着我了?”
王氏听温慧婉如此说,当下避重就轻的道:“婉儿啊,你如何叫狡辩也没有用。
今儿个你同苏行在此私会,我们大家是有目共睹的,再说旁的有什么意思。
现在只需将树后面的人,带出来,我们大家看上一看,不就知道真相了?
要三婶婶说呀,婉儿你也就别做这死鸭子嘴硬的无畏挣扎了。
你再怎么拖延时间,那树后面的人还能凭空飞了不成!”
王氏说着,还冲着树后藏着的人大声喊道:“哎!
苏行,苏公子!
如此藏头畏尾的,让一个女孩子顶在外面,可不是大丈夫所为呀!
要我说,你就出来吧!”
老夫人听了王氏的话,心中刚刚升起的一丝希望,又瞬间覆灭了。
是啊,婉儿刚刚与一男子,举止亲密的在此见面,是她亲眼所见,怎么还能有错呢!
当下目光失望的看向了温慧婉。
温慧婉不敢去看祖母的神情,她怕自己演不下去了。
心中对祖母和母亲道着歉:对不起祖母,对不起母亲。
婉儿今日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拔除毒瘤,让咱们侯府不再重蹈上辈子的覆辙。
侯夫人周氏看着女儿的神情,再结合月春的异常,忽然觉得事情,好像不是眼前看到的这么简单。
她冷静下来后,就觉得刚刚看到的男子,身影怎么这么的熟悉,有些像……
想到此,周氏的眸光忽然一亮,她看向身旁扶着自己的月春。
月春看到侯夫人若有所思的目光,当即反应过来,夫人猜到了。
于是便对着周氏微微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