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颇为担忧的为陆迟晚捏了把汗,敢训宴哥的女人还活着的…似乎没有。
厉宴行面色阴沉的看向跑上天台的小姑娘。
陆迟晚穿了他的白衬衫。
四月的天还有些冷,她便又找了条厉宴行的休闲裤胡乱的套了上去。
虽说她在女孩子里个子不算矮了,可穿上厉宴行的衣服……
上身的白衬衫,又纯又欲。
下身过於长只能挽起裤脚的休闲裤,又蠢又萌。
陆迟晚一人承担了两种风格,完美切换。
厉宴行:“?”
什麽毛病!
“老公,回去洗澡睡觉了,别抽了!”
“这才多久的功夫,你抽了整整一盒,你不知道吸烟对肺不好吗?”
“你烟瘾这样大,以後我们有了宝宝怎麽办,烟味我闻不得,宝宝更闻不得。”
“而且说好了要白头到老,一起活到七老八十的,你这麽能抽万一…得肺癌死了怎麽办?”
陆迟晚跑了过来,踮脚往他身上跳。
厉宴行收起手机,下意识的伸出手接了下。
小姑娘就又跟个挂件似的挂在了他身上,黏的不行。
“死了?”
厉宴行冷笑,目光阴沉沉的,他伸手轻抚着陆迟晚柔软的头发,用最温柔的声音说着最狠厉的话,“那轻轻陪我去死,如何?”
陆迟晚摇头,“不要。”
嗬。
他就知道是这样。
“我要你跟我一起活着,好好的活着。”
陆迟晚挂在厉宴行身上,仰头看着他,漂亮的眼睛像是会一眨一眨的星星,“我们家阿宴这麽好看,这麽优秀,为什麽不能活着?”
“别人可以活着,我们阿宴也可以,快快乐乐,漂漂亮亮,坦坦荡荡的活着。”
活着……
光明正大的活着。
厉宴行低头看着姑娘眼里的星星,心被什麽狠狠的拉扯下。
从未有人跟他说过坦坦荡荡的活着。
他从阴暗里长大,从死人堆里挣扎着爬出来,活了下来。
靠的不过是复仇的一缕执念撑到今天。
第一次听到有人让他好好活着,可笑的是这个人还是他仇人的女人。
如果她没失忆的话,此时一定恨死自己了。
“老公,我困了。”
陆迟晚死死扒拉着厉宴行,“真的好困,头还有些晕,可能没恢复好,你抱我去睡嘛。”
嘴上嫌弃的话都没来得及说出来,手上却先一步行动了。
厉宴行调整了个姿势,将小姑娘公主抱抱在怀里,甚至还掂了下,眉头皱的厉害,“这麽轻?”
“多少斤?”
“啊?”
陆迟晚瞪大了眼睛,气得不行,“你老婆多重你问我?”
“你这个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