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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 章(第1页)

第30章

夜色仿若被打翻的墨水瓶,浓稠而深沉,临安侯府内却灯火通明,宛如白昼。大红的灯笼高高悬挂,摇曳的烛光将府内的一切都镀上了一层暖金色的光辉,张灯结彩之下,处处洋溢着热闹非凡的气息。仆人们穿梭其间,忙碌而有序,手中或捧着精致的糕点,或端着香醇的美酒,脸上洋溢着喜庆的笑容。衆人皆沉浸在即将绽放烟花的喜悦氛围之中,欢声笑语交织在一起,仿佛要将这寂静的夜空都彻底点燃。

江仁辉身着一袭华丽的锦袍,衣袂上绣着的金线在灯光下熠熠生辉,愈发衬得他身姿挺拔丶气度不凡。他的目光肆意游走,仿若在巡视着自己的领地,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透着几分慵懒与惬意。说着说着,他的手便悄然滑落到身旁女子的腰间,那动作轻柔却又带着几分亲昵。女子娇躯微微一颤,仿若受惊的小鹿,双颊瞬间泛起一抹红晕,一直蔓延至耳根。江仁辉却仿若未觉,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全身心沉醉于此,丝毫未曾留意周遭的异样。

朱听雪本就心思敏锐如针,此刻见此情景,仿若被触碰了逆鳞,柳眉瞬间紧紧蹙起,仿若能夹死一只苍蝇,美目之中瞬间燃起熊熊怒火,恰似两簇跳跃的火苗,几乎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焚烧殆尽。她莲步轻移,身姿婀娜却又带着几分决绝,疾步上前,毫不犹豫地一把扯下那女子头上的大红盖头。那盖头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随後“啪”的一声轻响,落在地上。清脆的嗓音仿若一道凌厉的闪电,在空气中炸裂开来:“我倒要瞧瞧,究竟是哪门子的贵女,竟这般不知廉耻,做出此等下作之事!”

刹那间,那女子的面庞展露无遗,正是李惠。李惠惊恐地瞪大双眼,仿若见到了世间最可怕的鬼魅,瞳仁急剧收缩,下意识地尖叫一声:“哎呀!”这一声惊呼,宛如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瞬间将衆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原本喧闹的人群仿若被施了定身咒,刹那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投向这边,带着惊讶丶好奇与探究。

“那不是李氏的侄女,叫李……”人群中有人欲言又止,声音带着几分犹豫与不确定,目光在李惠和周围人脸上来回游移,似乎在确认自己的记忆。

“李惠!”另一个妇人随即高声接话,话语中满是嘲讽之意,仿若尖锐的鱼刺,“哎呀,这一家子可真有意思,异母姐姐上了妹夫的床,现下又将自己的亲侄女送到儿子的床上,当真是乱了套咯!”这低语虽轻,却如同长了翅膀一般,迅速在人群中传开。衆人听闻,纷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仿若夏夜的蛙鸣,不绝于耳。

静王一直站在一旁冷眼旁观,仿若超脱尘世的旁观者。他身着一袭玄色锦袍,身姿挺拔如松,周身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尊贵与威严。听到这般不堪的言语,微微皱眉,仿若平静的湖面泛起一丝涟漪,轻咳一声,试图打破这尴尬又混乱的局面:“这烟花,怎麽还没开始呢!”一旁的侍从赶忙躬身应道:“马上,马上!”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与惶恐,仿若生怕触怒了这位尊贵的王爷。

李氏乍见李惠的那一刻,眼中亦是闪过一抹惊惶,仿若被强光刺痛了双眼,她怎麽也没想到,事情竟会发展到这般田地。眼见朱听雪毫不留情地挥掌打向李惠,李惠的哭喊声瞬间响彻整个侯府,仿若凄厉的警报。李氏脑子突然清醒过来,匆忙间与身旁的妈妈使了个眼色,那妈妈心领神会,立刻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仿若融入黑暗的影子。

这边,朱听雪看清是李惠後,满脸皆是震惊之色,仿若被一道惊雷劈中,她瞪大双眸,死死地盯着李惠,目光仿若能穿透她的身体。片刻後,歇斯底里地大叫道:“你不是要嫁给江仁浩吗?”她的声音尖锐而响亮,仿若夜枭的啼鸣,成功吸引了衆人的目光,江仁浩也在其中。

朱听雪馀光瞥见江仁浩,见他面无表情,一如既往的冷峻模样,仿若冬日的坚冰,心底顿时明了,她回过神来,怒声斥责道:“好啊李惠,你瞧着嫁不成江仁浩,就想着我夫君,我说你这一住几个月的,怎麽一点动静也没有,原来在这憋着呢,打的好主意!”

“你给我闭嘴!”李氏听到这话,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顿时恼羞成怒,她张牙舞爪地就要上前打朱听雪。朱听雪身形一闪,仿若灵动的飞燕,稳稳地接住李氏挥来的巴掌。此刻的她,眼中泪光早已干涸,只剩熊熊燃烧的怒火,仿若愤怒的战神,她大声叫嚷道:“好你个江李氏,平日里我敬重你是婆婆,对你百般顺从,你倒好,竟把自己的侄女送到亲儿子的床上,你还有脸了,还有理了不成!”说着,她用力一推,李氏一个踉跄,险些摔倒,仿若风中残烛,摇摇欲坠。朱听雪趁势而上,一把揪住李惠的头发,扬起手,“啪”的一声脆响,重重地扇了一巴掌,“看我今天不打死你这个小妖精,反正临安侯府的脸也不是我丢的,你们自个儿作的孽,自己担着!”说罢,朱听雪下手愈发狠厉,又开始拳打脚踢,仿若发狂的猛兽。

李惠本就柔弱娇怯,在家中从未经历过这般狂风暴雨,此刻被朱听雪这般按着打骂,吓得花容失色,仿若凋零的花瓣,只能徒劳地挣扎哭喊,声音愈发凄厉,仿若将死之人的绝望哀号。

江仁辉本瞧着江仁浩,还有秦峰在一旁,心中正盘算着些什麽,仿若精明的商人在算计着得失,反应便慢了半拍。待回过神来,李惠已被朱听雪打得凄惨无比,他顿时心疼不已,仿若心被人狠狠揪了一下,立刻就要上前护住李惠。

李氏亦是始料未及,她怎麽也想不到,这个与儿子纠缠不清的女人竟是自己的亲侄女李惠,更让她惊愕的是,朱听雪竟敢公然推搡她。一时间,她愣在原地,仿若石化的雕像,不知所措。而朱听雪全然不顾,下手毫不留情,打得李惠几个巴掌下去,头发散落,凌乱不堪,仿若疯婆子一般。

就在此时,外面的夜空突然被烟花点亮,五彩斑斓的烟火竞相绽放,仿若天女散花,瞬间照亮了整个府邸。府内府外的人纷纷驻足仰望,惊叹之声此起彼伏,仿若汹涌的海浪。可院内却是一片混乱,打闹声丶叫嚷声丶哭喊声交织在一起,仿若一场混乱的交响乐。有人惊慌失措地拉架,仿若热锅上的蚂蚁;有人事不关己地看热闹,仿若冷漠的看客;还有人扯着嗓子叫骂,哭闹声不绝于耳,好一片鸡飞狗跳的热闹场景。

朱听玉站在一旁,冷眼瞧着这一切,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得意的弧度,仿若偷了腥的猫。

“感觉如何?”卫意意悄无声息地走到她身旁,轻声问道,仿若幽灵一般。

朱听玉瞥了她一眼,眼中满是畅快,轻声笑道:“真乃神清气爽也!”声音中透着几分快意与满足。

与此同时,江仁浩的目光穿透那绚丽的烟花与喧闹的人群,落在不远处树荫下的一个女子身上。那女子正是朱听雪,她此刻正站在阴影之中,得意洋洋地欣赏着自己一手导演的这场闹剧,仿若掌控全局的幕後黑手,是她最为得意的杰作。

而在朱府,气氛却如寒冬腊月般冰冷压抑,仿若一座阴森的冰窖。庄严的朱家祠堂内,烛火摇曳,光影幢幢,仿若鬼魅在舞动。朱凡安手持家法,那根粗长的木棍在烛光下泛着冷光,面色铁青,对着朱沛泽怒目而视,仿若愤怒的雄狮。只见朱沛泽瘫倒在地,痛苦地呻吟着,断断续续的尖叫与哭泣声在这寂静的祠堂内回荡,仿若受伤野兽的哀号。

“老爷,沛泽他知错了,你就别打了!”吕氏哭得梨花带雨,仿若春日里被风雨摧残的花朵,扑上前去,死死地护住朱沛泽,那悲痛欲绝的模样,任谁见了都心生不忍。行刑的家丁见状,手中的杖微微颤抖,仿若秋风中的落叶,一时间竟不敢下手。

朱凡安却仿若未闻,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仿若燃烧的炼狱之火,他怒不可遏地夺过家丁手中的杖,扬起手,不分青红皂白地连着吕氏一起打了下去,口中大骂道:“我让你不学无术,让你不争气,现下可好,竟然还与太子抢女人,你这是要将我朱家往火坑里推啊!”声音仿若雷鸣,在祠堂内震响。

原本,朱凡安正与秦老将军把酒言欢,与郑翰林谈诗论道,好不畅快,仿若置身人间仙境。突然,小厮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附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朱凡安乍听之下,满脸皆是怀疑之色,仿若听到了天方夜谭,他瞪大双眼,死死地盯着小厮,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小厮见状,赶忙坚定地点了点头,焦急地说道:“老爷,少爷还在与周小姐纠缠,情形不妙啊!”

朱凡安一听这话,脸色瞬间阴沉得可怕,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铅云,他猛地站起身,匆匆与秦老将军丶郑翰林告辞,心急如焚地打发人将朱沛泽叫回府,仿若热锅上的蚂蚁。

这一顿打下来,吕氏身上已挨了好几杖,衣衫破裂,血迹斑斑,仿若受伤的残兵败将,疼得她几近昏厥。朱沛泽更是惨不忍睹,早已人事不省,瘫倒在地,生死不知,仿若一滩烂泥。

可朱凡安却仿若被怒火冲昏了头脑,手中的杖依旧高高扬起,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仿若疯狂的刽子手。吕氏绝望地哭喊着:“你打死我算了,打死我算了!”声音仿若杜鹃啼血,凄厉无比。

就在这时,朱太夫人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走了进来,仿若从岁月深处走来的幽灵。她目光冷峻地扫了一眼屋内的混乱场景,厉声喝道:“我儿,还不停手,你想将他打死不成!”声音仿若洪钟,在祠堂内回响。

朱凡安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手猛地一颤,手中的杖“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仿若被抽走了脊梁骨,他回过神来,望向朱太夫人,眼中满是愧疚与懊悔,仿若犯错的孩童。

吕氏瞧见婆婆来了,仿若抓住了救命稻草,顿时大哭起来:“娘,你可算来了,您若再不来,我与泽儿就要被打死了。”声音仿若决堤的洪水。

朱太夫人瞧了瞧吕氏,眼中满是嫌弃与责备,仿若看着一堆垃圾,她瞪了吕氏一眼,厉声道:“还不带着我的好孙儿下去,让大夫来瞧瞧。”

吕氏一听此话,如梦初醒,仿若被点醒的梦中人,她手忙脚乱地招呼身旁的人:“快把少爷扶回房间,拿上家中的帖子去宫里请医正来!”

“还去宫里,也不嫌丢人!”朱凡安冷哼一声,眼中满是讥讽,仿若看着跳梁小丑。

朱太夫人微微皱眉,仿若被微风吹皱的湖面,她走上前,从香案上拿起一炷香,神色庄重地伸到一旁正点燃的蜡烛内点燃,然後虔诚地对着祠堂内的牌位行了三个礼,口中念念有词,仿若在与祖先对话,随後才将那香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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