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冯母点头答应。
而庄氏此时还不知几家人的心思,她瞧着桌上摆好的礼物,左瞧瞧,右瞧瞧,对着朱听玉道:
“玉兰,我瞧着史夫人真是个好人。宴会上闹了那麽一出,他们也没说什麽,还送了咱们这麽一堆礼物。”
朱听玉正在小环的服侍下吃了颗金桔。这东西北方没有,都是南边的东西。出门前,卫志意特意让人装的,想她还是朱听玉时,特别喜欢吃。
“玉兰,我瞧着那卫公子着实不错,他好像也喜欢你。”
“是个女人她都喜欢。”
朱听玉不由得道,史夫人想打朱听玉一下,让她长长记性,又怕打坏了,她再傻回去,立时收回要伸出去的手,道:
“你这孩子别乱说,你怎麽知道人家卫公子怎麽样。”
“看得出来,你是没发现,今日寿宴上,他盯着人家好看的姑娘就上去搭话,而且,他似乎对男人也热络。”
朱听玉本想说,以前和他谈事情,不是在花楼就是在戏楼,她能不知道。但这话不能说出来,所以朱听玉便编了一个别的话。
听着朱听玉的话,史夫人皱了下眉头,道:
“还有这事,那是得好好再考虑下。”
想想冯福平的为人,庄氏真是受了一辈子罪,她可不想她姑娘也如此。
夜静的厉害,一轮弯月静静的挂在树梢上,照亮了大地,也照亮了院子外的衆人。
但见几个蒙面人突然出现在庄氏的院子外,他们聚在一起,互相点了下头,就要跃上墙头,却又出现了一波人,同样黑衣,但却对着他们就开始打了起来。
後来的人似乎打不过先前的人,他们对视一眼,大叫道:
“有贼啊,抓贼啦!”
说着,後面来的那群人就四下跑了。边跑还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扔到路旁,消失在黑夜中。
前面那一波黑衣人,顿时愣了下,见过跑路的,没见过边跑边脱衣服的。待得他们反应过来,突然就听到有人道:
“好大的胆子,敢夜里偷盗,当真是不把我及友道放在眼里。”
说着,一个身着官服,腰别长刀,之人出现。
那群黑衣人立紧发现不对,为首的道:
“撤。”
几人便四下散开,但为首的还是被及友道给拦了下,但几个回和後,还是让那为首的人跑了。
“大人,人都跑了,还追不追!
“废话,都跑光了追什麽追。”
“是,大人!”
及友道想着刚才与他交手的人,那身手是参军的人才会有的。及友道瞧了瞧那宅院,但见“庄宅”两个字。
他不由得对身旁的人道:
“此处是谁家院子。”
“大人,这是承议郎冯大人的大夫人住所。”
“那个在城门口卖茶的庄氏?”
“对,就是她家。不过庄氏现在不在城门口卖茶了,她自己经营了茶楼,前不久将茶楼卖了後,在城外置了地,听说过段时间要去那边,还要招个上门女婿。”
那衙役边说还边点了下头,心道当初因着她家姑娘是个傻的,他娘本有想让他入赘的想法。谁成想那姑娘居然病好了,现下想想都有些後悔。
听着这话,及友道点了下头,道:
“继续巡逻。”
“是!”
说着,及友道便转身离开。
而此时的定安侯江府,听着乔西的话,江仁浩不由得道:
“你说什麽,你们失手了?”
“回公子的话,咱们的人刚到,突然又冒出来一群人,他们上来就跟咱们的人打了起来,见打不过就跑,还把不良帅招了过来,所以手下只能先回来了。”
瞧着乔西那脸上的红掌印,江仁浩不由得道:
“及友道是江湖出身,入朝前是江湖大首领,武功自不在话下。你与他确实打不过。”
“查过对方的身份了吗?”
“他们跑的特别快,而且很突然,属下发现他们脱下的衣服,但还没有查到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