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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7 章(第1页)

第37章

时已入秋,京城的天空仿若被一层阴霾死死笼罩,阴沉沉得似能拧出水来,那压抑的氛围仿佛冥冥中预感到即将有惊天动地的大事发生。秋风宛如一头失控的猛兽,呼啸着席卷过街头巷尾,带着丝丝侵骨的寒意,无情地卷动着地上早已枯黄的落叶,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是在低吟着一曲哀伤的挽歌,为这多事之秋奏响悲凉的序曲。百姓们的心头也莫名地压上了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往日那充满生机的欢声笑语如今已销声匿迹,街头的商贩们即便扯着嗓子叫卖,那声音也没了往日的劲头,透着几分无力与惶惶不安,整个京城沉浸在一片压抑得令人窒息的氛围之中。

侯府之内,同样弥漫着不安的气息,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朱听玉在侯府营生中愈发忙碌,每日从早到晚与堆积如山的账本丶刁钻难缠的管事们打交道,她常常身着一袭素色的家常衣衫,头发简单挽起,几缕碎发垂落在脸颊旁,却难掩眼中的疲惫与坚毅。她纤细的手指不停地翻阅着账本,眉头时而紧锁,时而舒展,试图从这繁杂如乱麻的事务中理出一条能让侯府走向未来的光明之路。江仁浩也时常身着朝服,出入朝堂,他身姿挺拔,面容冷峻,每一步都迈得沉稳有力,可那深邃的眼眸中却透着深深的忧虑。他深知,朝堂之上暗流涌动,各方势力错综复杂,稍有不慎,便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不仅自身性命堪忧,还会牵连侯府满门。

然而,谁也没有料到,一场更大的变故如同汹涌的海啸,以排山倒海之势迅猛降临。不久,皇宫中传来噩耗,皇帝驾崩。这消息仿若一道晴天霹雳,刹那间击碎了京城表面那看似平静的湖面。转瞬之间,整个京城被悲痛所淹没,家家户户仿若商量好了一般,纷纷挂上了白幡,街头巷尾一片素白,仿若冬日里被大雪覆盖的苍茫世界。百姓们听闻此讯,纷纷跪地,向着皇宫的方向叩首,口中念念有词,为皇帝祈福,哭声丶祷告声交织在一起,如汹涌的浪潮,回荡在京城的上空,久久不散。

朝堂之上,衆臣们身着素服,面容哀伤,可在这哀伤的表象之下,却隐藏着一颗颗复杂而权谋的心。新帝的拥立,关乎着各方势力的未来兴衰,衆人心中都有自己的小算盘,或为了家族荣耀,或为了个人仕途,一场没有硝烟的明争暗斗在朝堂之上激烈上演。经过一番激烈的角逐丶权衡利弊,衆臣最终拥立静王为帝。静王身着一袭玄色龙袍,那龙袍上绣着的金龙张牙舞爪,仿若随时都会腾空而起,头戴冕旒,十二旒珠帘垂下,遮住了他大半面容,却遮不住他眼中透出的冷峻与深邃。他在衆人的簇拥下,迈着沉稳的步伐登上皇位,每一步都似踏在衆人的心尖上,让人胆战心惊。他的眼神仿若无尽的深渊,让人难以捉摸,仿佛世间一切都尽在他的掌控之中,又仿佛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让人望而生畏。

与此同时,朱凡安却做出了一个令人意外的决定——辞官回家。他深知,朝堂局势已然大变,如今这风云变幻的朝堂,就像一个巨大的漩涡,稍有不慎就会被卷入其中,粉身碎骨。为求自保,也为了家人能远离这是非之地,过上安宁的日子,他毅然决然地选择了离开这权力的纷争漩涡。

朱凡安带着吕氏,踏上了归乡之路。一路上,秋风愈发凛冽,仿若一把把锋利的刀片,割在人的脸上,吹得人衣衫猎猎作响。他们身着素色的衣裳,低调而内敛,仿佛要将自己融入这萧瑟的秋日之中,不引人注目,以求一路顺遂。马车缓缓前行,车轮碾压着枯黄的落叶,发出沉闷的声响,似是他们沉重心情的真实写照,每一声都仿佛在诉说着他们对未知前路的忐忑与不安。

行至一处偏僻的山间小道时,天色渐晚,暮色仿若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迅速笼罩四周。他们见前方有一座破旧的茅草屋,孤零零地立在路边,周围杂草丛生,长得比人还高,墙壁斑驳不堪,仿佛风一吹就会倒塌,屋顶的茅草在风中瑟瑟发抖,发出微弱的哀鸣声,仿佛随时都会被吹散,消失在这茫茫夜色之中。朱凡安与吕氏对视一眼,无奈之下,决定在此歇脚一晚。

正当他们准备进入茅草屋时,突然,一个中年男人仿若鬼魅般从旁边的草丛中跳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这男人身着一身破旧的麻衣,上面补丁摞补丁,头发凌乱得仿若鸟窝,眼神中透着悲愤与决绝,仿若燃烧的火焰。他手指着朱凡安,声嘶力竭地大声吼道:“朱凡安,你可还记得我?你这杀人凶手,今日终于让我寻到了你!”

朱凡安心中一惊,仿若被一道闪电击中,下意识地往後退了一步,警惕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声音微微颤抖:“你是何人?莫要在此胡言乱语!”

男人怒目圆睁,咬牙切齿地说道:“我乃姚氏亲侄子,你当年为了一己私利,杀害了我姑姑,今日我定要为她讨回公道!”

吕氏在一旁吓得脸色惨白,仿若一张白纸,毫无血色,她紧紧拉住朱凡安的衣袖,手指都泛白了,声音颤抖得仿若秋风中的落叶:“相公,这……这是怎麽回事?”

朱凡安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仿若清晨的露珠,在微光下闪烁,他强装镇定,回道:“夫人莫怕,定是有人蓄意诬陷。”

可那男人根本不听他的辩解,仿若一只被激怒的公牛,步步紧逼:“你休想抵赖!当年之事,我已调查得清清楚楚,今日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双方僵持不下,气氛剑拔弩张,仿若一触即发的火药桶。就在这时,夜幕已然完全降临,四周一片漆黑,仿若被墨汁浸染,唯有月光透过云层洒下微弱的光亮,仿若鬼火闪烁。突然,一道白色的身影仿若鬼魅般出现在茅草屋前。衆人定睛一看,竟是一位身着白衣的女子,她面容苍白如纸,仿若从未见过阳光,眼神哀怨,仿若承载了世间所有的苦难,仿若从地府而来的冤魂。

白衣女子幽幽地开口,声音仿若从九幽传来,冷得让人脊背发凉:“朱凡安丶吕氏,你们可还记得我?当年你们所做的恶事,今日也该有个了断了。”

吕氏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仿若铜铃,声音颤抖得愈发厉害:“你……你又是谁?”

白衣女子冷冷一笑,仿若冬日里的寒风:“我便是那被你们害死的姚氏,只因当年无意间听到你二人与念王(即後来的皇帝)密谋,便遭此毒手。朱凡安,你指使吕氏下药害死我,今日,我便是来索命的!”

朱凡安此时已是汗流浃背,仿若刚从水中捞出,他深知今日之事难以善了。他试图辩解,可喉咙干涩,仿若被火烤过,发不出半点声音。吕氏更是瘫倒在地,仿若一滩烂泥,惊恐地求饶:“饶命啊,饶命……当年都是他指使我做的,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朱凡安听到吕氏这番话,仿若被最後一根稻草压垮,他怒视吕氏,嘶吼道:“你胡说八道什麽!”

吕氏哭喊道:“相公,事到如今,咱们瞒不住了呀!”

男人见状,怒吼道:“你们这对恶夫妇,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

朱凡安绝望地闭上双眼,仿若等待死神降临,口中喃喃:“罢了,罢了,这都是报应啊……”

吕氏则抱住朱凡安的腿,哭得肝肠寸断:“相公,我不想死啊……”

然而,冤魂索命,又岂是求饶便能了事。当晚,茅草屋外寒风呼啸,仿若万千恶鬼在咆哮,吹得树枝沙沙作响,仿若无数怨灵在哭泣。朱凡安与吕氏在恐惧中度过了一夜,他们深知,自己的罪行已然败露,等待他们的将是无尽的惩罚。

次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仿若利剑,刺破云层,洒在茅草屋上时,附近的村民路过此地,却惊见朱凡安与吕氏被发现死在茅草屋外。他们的面容扭曲,仿若被恶魔折磨过,充满了惊恐,仿佛在临死前见到了世间最可怕的景象。朱凡安瞪大双眼,眼中满是绝望与悔恨,仿若死不瞑目;吕氏则嘴巴大张,仿若想要呼喊却被恐惧哽住了喉咙。村民们惊恐地奔走相告,这一消息也如同长了翅膀一般,迅速传遍了周边地区。

侯府之中,朱听玉听闻此消息,心中亦是感慨万千。她站在庭院之中,望着那飘落的枫叶,仿若看到了这世间的无常。她深知,这世间的权力斗争丶恩怨情仇,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将衆人紧紧缠绕其中,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而她,唯有坚守本心,守护好侯府,才能在这乱世中寻得一丝安宁。江仁浩轻轻走到她身边,握住她的手,目光坚定,仿若在告诉她,无论未来如何,他们都将携手共度。

其实,这白衣女子是朱听玉找人假扮的,她早就听闻朱凡安与吕氏的恶行,心中气愤不已,又恰逢朱凡安辞官回乡,便想出这一计策,为姚氏讨回公道。朱听玉望着远方,心中暗忖:这世上的因果循环,终是不会错的。

京城依旧是那座风云变幻的都城,朝堂之上,新帝静王开始施展自己的权谋,各方势力在新的格局下重新洗牌丶博弈,仿若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市井之中,百姓们依旧为生活奔波,在这乱世中努力求生,每一个人都为了活下去而咬牙坚持。

侯府风云续:春日新程

时光悠悠,一晃三年已逝。京城的春日,暖阳融融,仿若一层金色的纱幔轻柔地披洒而下,微风轻柔地拂过,仿若一只温柔的手,轻轻撩动着世间万物。天空湛蓝如宝石,澄澈得不见一丝杂质,几缕薄云悠悠飘荡,仿若给这穹顶添了几分诗意的点缀,恰似一幅天然的丹青妙作。街头巷尾,繁花似锦,桃花粉嫩如少女的娇羞,杏花洁白似冬日初雪,它们相互交织,把京城装点成了一座五彩斑斓的画卷。百姓们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孩童们在街巷中嬉笑奔跑,手中的风筝高高飞起,仿若要与那云朵并肩,商贩们的吆喝声此起彼伏,似在奏响一曲欢快的春日乐章。

侯府之内,也是一片祥和。江仁浩身着一袭月白色的锦袍,袍角绣着精致的银色云纹,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摆动,仿若流淌的月光。他身姿挺拔如松,面容英俊,此刻正牵着江柏的小手,眼中满是宠溺。江柏身着一身湖蓝色的小衣裳,头上扎着一个小小的发髻,别着一支温润的白玉簪,粉雕玉琢的小脸蛋上,大眼睛扑闪扑闪,满是对外面世界的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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