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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晋江首发 他奢望前世那个孩子也能回来(第1页)

第65章晋江首发他奢望前世那个孩子也能回来……

七月廿八傍晚,蔺稷带隋棠去这处的百通长街散心。

他原不想出来的,毕竟天子的死士还未揪出,但架不住隋棠吵嚷。都说妇人孕中心绪起伏大些,他算是见识到了。

第一日还好,许是歇晌後再“歇晌”,真的累了。用过晚膳後,一夜睡到天明。

然初二开始,妇人精神头十足,从晨起就念叨要去长街。蔺稷讲理不成,哄也没用,隋棠就想出去。为此熬到他傍晚回来,直接便吵了起来。确切地说,是隋棠闹了起来,蔺稷不敢惹她,但也拦不住她哭泣。本想她哭一会许就好了,便也由她去了。不想妇人孕中流泪,一半为情绪之故,一半乃身体变化之故,开了头根本控制不住。这日半夜时分,还能闻她委屈呜咽声。蔺稷白日顾着军务,夜间得隋棠这般,难免起了两下高声,後又愧悔却已来不及,直被赶出寝屋。

新月之下站了半夜不得入内,遂只能重卧书房。

婢女们侍奉隋棠日久,都认她慈心柔肠,翌日进出往来嘀咕,多言蔺稷的不是。

如此僵了数日,七月初八渡江战役开始,首先是船只的查验和连接。

先有用于指挥的楼船二艘,高耸入云天,装载兵戈和粮草,乃为主将调度指挥使用。

再有斗舰一百,乃中型主力战船,各载士兵一千,两舷设有垛墙,士兵可以躲在後面发射箭矢。

其次是艨艟一百,乃船身蒙有生牛皮,各载兵士三百,能够抵御箭的攻击,用来保护斗舰和作冲锋之用。

四为走舸两百,是一种速度较快的轻型战船,可各载兵甲五十,主要用于对敌军进行骚扰性作战,同时又作通信丶传令丶侦察等任务。

如此浩浩荡荡列于江面之上,铁索连舟,蓄势待发。

蔺稷完成此项公务,已是三日过去。待一切安排妥当,再派斗舰三十,艨艟三十,走舸五十艘,按先锋蔺黍发回的军报进行跟进丶进军益州时,这日已是七月十四。

七月十五,不宜外出,正好修养一日。

七月十六,蔺稷再次向隋棠赔罪,哄她出来同游。

夏日长街人|流如沸,两边店肆开门吆喝。又因不在都城,这处没有宵禁,故而夕阳隐去便又是一番华灯摇曳的景象。

蔺稷于南伐初战安排得妥当,如今又得妻子开释,自然身心放松些。隋棠则磨人拿乔了半月,这会如愿以偿,且值胎相稳固之际,身子算不上过重,便也玩得忘乎所以。

一连数日,黄昏时分,蔺稷从鹳流湖回来,便换上马车与她同往长街。他们鲜少在外用膳,多来从长街西头往东头走上一遍。

经过一家丹青店,进去赏一会画;隔两个店铺是一家首饰店,他们也会入内逛一会;之後是一家茶馆,他们在这处二楼定了个雅间,每日都会过来听书小半个时辰。如此再逛回去,经过对面的酒肆,偶尔会买上一坛酒,或者向酒肆外的小贩买一串糖葫芦。之後便挽臂携归。

数日来,都是这般,很规律。

约莫正是过于规律,被人摸透了作息。

廿八这日,两人如常上茶馆二楼雅间听书。他们虽不在外用膳,但毕竟是在茶馆之中,茶还是用的。

这日用过不久,隋棠便有些不适,未几歪入了蔺稷怀中。蔺稷才要说话,亦觉头晕眼花,心下顿感不妙,掷杯盏于地,正欲唤来暗卫救护。然相较于暗卫散布于楼下人群中,这二楼由何珣的死士乔装的小二丶侍者离他们更近。转眼便抽刀拔剑亮出兵戈,寒芒闪过就要直取二人性命。

却见得方才已经昏厥的妇人眸光骤然亮起,外袍脱去露出棉花枕头僞装的肚子,如此衣衫棉枕在她发力的手中皆是暗器,直甩刺客眼前。于此同时,前头头晕无力的男子也在瞬间精神抖擞,腰间软剑如长蛇,跃入战斗中心。

二人点足起身,一人如鸟飞掠,一人如鱼挺跃,不过数招便解决了二楼的刺客,待定身收刀,方露出真实面目,乃易容的崔芳和郑熙。

原是从初二夫妻吵架,到月中和好共游,不过是蔺稷一场请君入瓮的计谋。

一楼被引出的刺客显然也明白了此间局面,正奋力厮杀。然这间茶舍早在当日承明发现端倪後,蔺稷计划起,除却这处老板,其他杂役丶小二都换作了东谷军暗子营的人。而七月以来,更是按蔺稷要求,凡隋棠来时,则由他包场清客,无有旁的观衆。实乃为保护百姓之举,免伤无辜。

是故此刻,一楼大厅两派人厮杀地血流成河。

毕竟是天子精心择人训练的死士,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即便崔芳和郑熙一行人乃提前布防,但还是少不得一番折腾。

索性,动手後不过半炷香的时辰,外围伏击的弓弩手便全部就位。死士功夫再高,也抵不住弓兵压阵,很快束手就擒。

然郑熙在二楼观战,却道一声“不好”,这处刺客清点乃三十人五。但按照这段时日的追查,这批死士潜伏于甘园方圆五里的于丶徐丶方三个村落,只是不清楚到底三处均有还是藏于其中一二处,只确定有人数六十五人。

眼下三十人不知所踪。

遂当即派人前往者三处进行搜查。

深夜之中,兵分三路。

郑熙带人前往于家庄,待人手入村时,他尚且吩咐莫要惊动百姓。却见几家灯火骤热亮起,或是白发老媪,或是独身寡妇,或垂髫稚子等皆是老幼妇弱手无缚鸡力之人,皆跪来他马前频频磕头。

一说,“知晓我儿偷窃,然所偷粮草钱财都为了给老婆子治病,求官爷行行好,放过我们,我们将东西都交出来,交出来!”

一说,“妾夫君病死,留下孤儿寡母,全靠阿兄帮衬,他前日打了人,我们认,我们去赔罪!”

还有孩童也磕头,“是我缠着阿英叔要学骑马,他才想去鹳流湖营帐偷马的,但我们去眼睛士兵来去威严,实没敢偷,再不敢了!”

……

郑熙一时如坠云雾,只看见他们口中“我儿”丶“阿兄”丶“叔叔”乃至更多让村为之求情的人,都默声或立门边,或站廊下,或扶老翁老媪身侧。

月光惨白,照出他们借力欲起的足,并指成刀的掌,和望向他时极具挑衅的眸。

“你们有何要求,皆可商量!”郑熙本能反应乃他们劫持村民。

不过二十死士,前头远程监测,只能断出一个大概的轮廓不好完全确定为何人。如今见得面目,便都算是废子,再无潜藏之用。纵是放他们回去,也无妨。

“我有,我说。”其中一个松开老媪,一副憨厚模样,颤颤巍巍走过来,“我阿母年迈,无人照料,还望官爷——”

“停下,就站在原处说话。”仅剩半丈地,郑熙以鞭呵他。

“官爷你听我说,你醒醒好……”那人却如常人见官差惶恐般,充耳不闻,只一边乞求一边扑向郑熙处,掀起眼皮的眸光中杀意四起。

郑熙软剑抽出,一剑封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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