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洄面色好看了些,擡了擡下巴,模样骄矜十足:“看你表现。”
贺听宴房间还是老样子,摆设什麽的都没变。
实际上到底变没变陈洄也说不准。
这间客房他几乎没踏足过,偶尔楚宁澜喝的烂醉不敢回家才会来住。平时他只会让保洁定时打扫。
见人还不着一缕,陈洄耳尖微微发烫,“你能不能穿上衣服?!”
“不好看吗?”贺听宴摸了摸腹肌,不答反问。
“干巴巴的,难看死了!”
“那我再锻炼一下,努力明天就变得好看。”
陈洄无语:“你当腹肌是海绵能吸水呢?”
但有一说一,哪怕在陈洄对贺听宴有十八米厚的滤镜下,他也不得不觉得,对方这身材确实比自己强,不过只有一丢丢。
陈洄悄咪咪地想着,他最近只是有点懒,等他调整好状态继续锻炼,身材一定比贺听宴好十倍八倍!
“穿上衣服,我有正事儿跟你说。”
贺听宴点点头,“那你先回避一下?”
“这麽玩不起?”陈洄目光不由得往下瞥去,眨巴着眼,无比真诚道:“放心吧,我不会嘲笑你的。”
那一瞥,看似有意实则确实有意。
贺听宴眼底一片晦暗,直直盯着陈洄的眼睛,脸上表情似笑非笑。
明明什麽话也没说,陈洄就是觉得自己好像成了一条砧板上的鱼,而贺听宴则是拎着菜刀的屠夫,自己即将要任他拿捏。
“你······”
陈洄刚想说什麽补救一下自己绝对不是故意的,却被一阵无法忽视和抗拒的大力扑倒在床上。
紧接着是一具沉重的身体压在他身上,让他动弹不得。
“陈洄,做不做?”
如此直白的问话让陈洄一下子红了耳朵。
做个屁的做!
“你起开!不做。”
他是疯了才会给贺听宴这狗比第二次占自己便宜的机会!
那天他醒来後,那种身体仿佛被碾了个来回的感觉,太特麽难受了。
贺听宴微微低了低头,离他更近了,又问了一遍:“真的不做吗?明明你那天晚上也很爽,好几天了,你难道不想吗?”
“想个屁!”陈洄一下子燥红了脸,怒瞪着身前的人,想也不想地回讽:“就你那细牙签也好意思亮出来!”
“······”
贺听宴眼神仅仅只是晦暗了一瞬,很快被另一种莫名的兴奋代替,低下头,凑近陈洄的耳边,低语了一句什麽。
贺听宴嗓音带着低沉的磁性,这麽近的距离下,陈洄忽然觉得这声音像是沉睡在海底的海妖,在察觉到有猎物靠近後,发出的引诱声。
陈洄听完贺听宴的那句话,实在忍不住了擡手就往贺听宴脸上扇了一巴掌,声音清脆:“滚!”
却不料,贺听宴好像显得更加兴奋了。
陈洄:“?”
操,把他给打爽了?
“你打我。”贺听宴慢慢说了这个事实,而後忽然低头,在陈洄唇上亲了一下,说:“我需要补偿。”
然後陈洄感觉自己的双手被一只大手抓住,举过了头顶:“我靠?贺听宴尼玛的变态!给老子送开!我说了不做!”
“尼玛的死变态!松开我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