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古,他跟你说过,他有新的雄主了吗?”
比古不说话了,这些年的经验告诉他,成年虫的事情,他最好少掺和。虽然他现在也已经成年了。但在西尔斯和艾弗雷特的关系当中,他是永远的小虫崽。
“你说,我算什麽呢?一个笑话吗?”艾弗雷特叹气,诉苦道。
“你是我的雄虫哥哥,是希望军团的根基和核心!”比古即答。
“是啊……”艾弗雷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心,“但这些,最初的最初,都是因为索拉斯。”
“没有他,也不会有今天的我,不会有现在的希望军团。”
比古正准备安慰几句,却突然发现艾弗雷特在笑。不是那种勉强的苦笑,发怒的冷笑,或者是皮笑肉不笑,而是发自真心的在高兴。
“不过这些都是小问题。只要他还活着,那他迟早都会是属于我的。”
比古内心:这听起来好像反派的台词啊!我们不是正义的一方吗?!
“自由恋爱,自由恋爱……”比古小声提醒,“强扭的瓜不甜,不甜……”
“先扭到再说。”艾弗雷特已经问到了自己想知道的,开始赶虫,“这次的任务汇报写完了吗?明晚九点前要交给我。”
比古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接下来他在军团里的日子,似乎不会好过了。
这边两个虫说话的时候,西尔斯正待在艾弗雷特的房间里等他。
为了遮挡脖子上的项圈,他不得不向艾弗雷特借了一件高领的衣服。在小雄虫身上穿着非常宽松,但到了他身上就直接变成了紧身衣。不仅肌肉的线条清晰分明,甚至有点勒得喘不过气来。
而项圈没有摘的原因是,艾弗雷特理直气壮地睁眼说瞎话:“忘记密码了。”
但这是电子指纹密码。
“项圈的功能是什麽?”
“定位。”
“只有这个?”这不是雌奴项圈吗?
“装饰,和……纪念。”
“纪念?”
“这是之前,我那位早死的雌虫留下来的项圈。我拆掉了里面的电击功能,保留了外形和定位装置,刻上了自己的名字。”
当年西尔斯把那个雌奴项圈拆下来之後,就随手丢在了家里。他根本不知道艾弗雷特居然一直将它保留到了现在。
西尔斯用指尖摸了摸冰冷的金属项圈。“如果……你这位早死的雌虫能够复活,你想对他说什麽?”
艾弗雷特眸光闪了闪,“我想……”
西尔斯还在等後半句的答案,门突然被敲响了。
“元帅,会议将于十分钟後开始。”
现在会议终于结束,西尔斯立刻去找後勤部要了一套尺码合适的希望军团军装,然後来还衣服。
当然,还有另一件事情。他要赶紧解决迫在眉睫的发。情期。
艾弗雷特一进来,西尔斯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对方说:“你睡左边还是右边?”
“什麽?”
“床啊,你睡哪边?”
“这麽大的星舰,就没有一个空房间。我必须要跟你睡在一起吗?”
“是这样,我们军团的虫比较多,所以房间紧张。”
有那麽一瞬间,西尔斯以为小雄虫知道了自己发。情期的特殊情况。但如果真的知道,应该不是这种表现。
但房间的事情可以後面再说,“我需要抑制剂。就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