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苻生打开屋门,压低声音好心问道,“表弟,要不要睡屋里啊?”欠欠的。
“滚。”
“嘻嘻。”
赵苻生十分遗憾地笑着关上了屋门,一夜好梦。
陆达安则用棉被包裹在身上,蜷缩着坐在厨房凳子上,过了一夜。
陆父清晨起来烧水时踢了踢他,“起来,进屋睡去。”
陆达安缓缓起身,腰痛屁股更痛,浑身难受。
“不睡了,我去打拳。”
中午,赵苻生没离开林山村,带着陆达安和小石头一起来翻墙,又到了陈婆子家。
苏小满去镇上卖笋,还没有回来。
“诶,又有人办丧事啊。”
“咳,生老病死,成亲生子,哪天不都有嘛。有啥好奇怪的。”王大嘴不在意地说。
她把一条五花肉,五六根排骨,还有猪大骨、猪皮一股脑全部放进了苏小满的竹篓里。
“不是姐姐说你,你倒是吃点好啊。总要那骨头作甚,又没什么肉。”
“呵呵。”苏小满干笑着不解释。
最近,因着赵苻生来家里消费,她的收入一下子增长许多。
只是赵苻生这条大腿要走,挣快钱的日子也不复存在。
她要重新回归日复一日的生活。
市现在村子里的知名度高了不少,皮冻和竹笋每天都能卖得完,收入可谓十分稳定。
当她回到家时,
还没推开门就听到院子里有小石头和苏蛰两人的笑闹声。
苏小满嘴角抽动几下,这人是翻墙翻上瘾了吗?
她以为,只有陆达安和小石头。
推门而入时才现,竟是赵苻生坐在院中看着两个小家伙疯玩。
“赵大哥,你不是今天要走吗?”
赵苻生抬起头,用手掌遮挡住照射下来的阳光,笑得人畜无害。
“不走了。再住几天。”
陆达安这时才从屋里出来,他刚才在陪陈阿婆聊天。
走近苏小满,主动接下她手里的东西,包括背上的竹篓。
两人的默契样子,让赵苻生眸中精光一闪,意味不明地扯了扯唇。
这个表弟啊,不,对,劲。
因着昨天陆达安说赵苻生要走,苏小满早上时并未留新鲜竹笋。
“赵大哥,新鲜笋子没有,用晒笋干的那种给你做菜行不?”
苏小满一边清洗猪骨,一边大声询问赵苻生。
赵苻生还未回答,在厨房帮忙烧火的陆达安先开了口。
“小丫头?”
“嗯?”
“那个,”陆达安没话找话,“你看看锅里的水够不够?”
“刚才不是看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