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诚意。
由于缺氧钱江山头嗡嗡的:“我觉得我罪不至死。”现在的小孩怎麽这麽好面子,差点又死回去。
“芜湖!还剩下十三人~好棒啊!现在,剩馀的考生赶紧离开这里去下一扇门!没时间跟你们在这里聊天!”监考人的声音出现。
“一分钟之後这里将自动爆炸,如果有谁想变成碎片的话,请君随意。”
听到声音的人们顾不上什麽惊吓什麽不适,全都拼了命的跑向门口,他们再也生不出违抗或者不遵循规则的心,在这里,活下去的最基本要求就是服从规则。
还是那扇彩绘门,去开门的依旧是钱江山。门後是一间和上一扇门那里一样的休息室,不同的是,这间休息室的灯光正常,没有那麽刺眼。
没有人踏进那间休息室一步,他们都没有忘记他们是怎麽从那间休息室出来的,现在断掉的手指还在隐隐作痛,那种恶心的感觉还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
只有钱江山看到休息室眼睛一亮,擡脚走就要进去,心里希望这间休息室里有浴室和多馀的衣服。他真的一点都受不了他现在这副模样。
徐欢拉住钱江山的胳膊:“钱江山,要不……你别去了吧。”
那间休息室灯光一点都不刺眼,沙发看起来那麽柔软,架子上的绿植活的那麽好,茶几上的水果还带着水珠,这一看就不是什麽好的地方!
钱江山不以为然,抽出手臂:“我就进去洗个澡找找有没有衣服,很快的。”
西多尔从人群中挤出来,他太矮了,根本跑不过那些人,好不容易跑出来还被堵在最後,刚挤出来就看到徐欢拉着钱江山胳膊,想都没想:“我跟您一起!”
钱江山拎起西多尔丢给徐欢:“怕什麽,那地方还能吃了我不成。”
“那可真不一定啊,万一他就张嘴一口把你吞了呢!这地方邪性的很呢!”
徐欢认为这世界上绝大部分危险都是像钱江山这样的人自己作出来的,只要不去触碰危险,那就是安全的。
“没事,我答应西多尔要保他活着出去。”说完钱江山头也不回的进了休息室,留下一群人在原地大眼瞪小眼。西多尔扒徐欢的手,跟了上去。
没劝住钱江山的徐欢看什麽都不顺眼,转身看到一群人跟乞丐一样站在他们几个身後:“你们怎麽不走?下一关往前直走就到了。”
看天看地看鞋尖,就是没人回答徐欢。
他们才不走呢,能活到现在的都是聪明人,谁都能看出了钱江山这几个人的厉害,有大佬可以跟着茍干嘛要自己去单枪匹马的闯。
钱江山一个人能带着一家三口活到现在,只要他们跟的紧肯定也能活到最後。
就是不知道为什麽两个黑眼睛能生出一个蓝眼睛。◣
徐欢挑眉,心情有些微妙:“一个个当狗皮膏药是不是?”
想当钱江山的狗皮膏药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粘性,那东西跟个双面不粘锅的作死弹簧猴一样,还想跟着他茍到最後?
呵,跟着他玩命去吧!老子可是为此几次差点死球的。
纪百花浅笑盈盈:“你们想跟着我和徐欢不会拦着,钱江山他也不会介意。”只是那笑怎麽看怎麽不对劲。
徐欢就笑笑不说话,那眼神叫一个意味深长。衆人被这俩位的一唱一和弄的摸不着头脑,人群中一时间没有人说话。
时间过去了半小时,钱江山一身干净的灰色条纹套装手里拿着一根白毛巾擦着头发,身边跟着同样打扮手里连端带抱拿着一堆水果饮料的西多尔,不用说就知道是谁指使的。
钱江山擦完头发毛巾翻了一面蒙在西多尔头上一顿猛擦:“你们要不要也进去洗个澡什麽的,那里挺安全的,浴室也很干净。”
西多尔被擦的左右摇摆:“先生!我的头要掉了!”他怀疑钱江山就是在报复他捂他的嘴,都快把他的头擦下来了。
钱江山收回毛巾,一颗金色的炸毛海胆新鲜出炉。
钱师傅非常满意自己的手艺,给了西多尔一个赞扬的表情,开心的拿起一个苹果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