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你当时送的灵力不多,师尊教我心法克制住了,後面修炼的时候我就试图将两股真气融为一体,所以才会比其他人更进一步。”
“原来如此。”危辛琢磨片刻,道,“说起来,殷长老曾经警告我不要插手干预凡人的命数,说我第一次走火入魔就是因为救了个凡人,才被赤血珠反噬。这个凡人,说得应该就是你了。”
云渡手指微颤:“是因为我,你才受这麽多罪?”
“当然不是,赤血珠本就难以控制,他只是借题发挥,变着法子吓唬而已。”危辛想了想,又不禁感慨道,“幸好他不知道原来接吻就可以过渡赤血珠的真气,不然早把我强吻了,你说是吧。”
“。。。。。。”云渡收回手,堵住他的嘴唇。
危辛得逞地笑了一下,立马去解衣带。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北鸥的声音:“尊主,你在里面吗?”
危辛不答,低头舔咬着云渡的脖子。
“尊主,我想请你帮一下云清,可以吗?”北鸥哀求道。
云渡擡起危辛的下巴,安抚似的吻了他一下:“去看看吧。”
“。。。。。。到底是我重要,还是你师弟重要?”危辛没好气地起身去开门,气冲冲地问,“什麽事?”
北鸥看着他衣衫不整的样子吓了一跳,小心翼翼地提起他掉落在肩上的衣服,讪讪一笑:“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们在办正事,我这就走!”
“云清出什麽事了?”云渡走上前来问道。
危辛回头看了他一眼,很不爽。
北鸥立马回过头:“云清想重新锻一下他的剑,可是现在灵力不够,无法催出烈火来,我就想着兴许可以用尊主的业火试试,你看这个法子成吗?”
云渡思索片刻:“可以一试,阿辛,你能拿捏好火候吗?”
危辛脸色越来越难看,暴躁道:“。。。。。。那可是赤血珠的业火,你们竟然让我拿来锻剑?!”
一炷香後,危辛生无可恋地问:“这个火候行吗?”
“还可以再多给一点吗?”云清问道。
危辛又加大火力。
屋里就他们二人,危辛光明正大地看着他锻剑。
玄玑宗也有专门的锻剑师,法子不同,但明显能感觉得出来云清在这方面的造诣要强得多。
约莫一个时辰後,那把多年未使用的剑重新焕发光泽,哪怕是在灵力尚且低微的云清上手中握着,轻轻一挥,也能给人一种莫名的压迫感。
危辛有些心动:“能给我也锻一把剑吗?”
“可以,不过剑的选择也分许多种,好的剑不仅是合格的兵器,也能感知到主人的存在,做到真正的人剑合一。”云清说。
“还有没有你这样的剑?我就想要你这种。”
云清摇头:“我们师兄妹三人的剑,都是师尊用特殊材料制成,皆是独一无二的。如果主人身死,它们会自动封剑,就像我之前那样。”
危辛遗憾地叹了口气,可听他这话,又不免好奇:“就算是身死,也能自动封剑?”
“对。”
危辛:“照你说得这麽厉害,为何云渡的剑还会被会毁掉?是谁干的?”
云清神色讶然,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不知道?”
“知道什麽?”
“师兄是师尊第一个授剑的人,其用心与重视程度可以想象,那把剑是真正的名剑。正是因为目睹了师兄御剑的风姿,是何等令人向往,我与师妹才倍加勤勉,渴望能得到一把好剑。”云清如今说起来,也不禁露出向往之情。
他越是说得厉害,危辛就越是皱眉,到底是什麽样的敌人,才能那把剑给毁了呢?
“到底是什麽人干的?”危辛急切地问道。
“不是人。”云清往天上指了指,“是雷劫,毁了他的剑。”
“他不是从来没渡过劫吗?怎麽会。。。。。。”危辛在他越来越凝重的神情里,後知後觉地明白过来,身形一颤,声音都有些飘忽,“是我。。。。。。”
“是我的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