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归原夫罢了
五年过去,木易绥与墨台深这些年也算蜜里调油,他渐渐习惯了墨台深,习惯了墨台深浓重的占有欲与爱欲,也习惯了把自己的心神拴在对方身上。
木易绥是传统的,他跟了谁,便会看着谁。
不过偶尔墨台深繁忙时,木易绥一个人待着总会想起黎赋,想他与自己耳鬓厮磨的日子。
木易绥後来认清了自己不是一个好的妻子,他是放浪轻浮的,他是谁都可以与他翻云覆雨的……尽管木易绥这几年只和墨台深有过情爱。
酷暑来临,墨台深近日公务繁忙,有时连家都没有回来,木易绥百无聊赖之际,裹上面纱出去走了走。
是了,虽然他是墨台深明媒正娶的夫人,但同样也是黎赋明媒正娶过的,木易绥还做不到以真面目见人,他怕别人知道了自己侍二夫。
府外依旧很热,木易绥走了片刻,额头上已沁满了香汗,“回,回去吧。”他气喘吁吁地对着身边的侍从说道。
“夫人,瑶柱新来了一位肆厨,听闻他做消暑的小食一绝,要不要请他去府上?”侍从说完又为自己家主说了一句美话,“家主前几日还说请他上门来为夫人做小食,可巧这几日家主公务繁忙,我们这些下人竟忘了家主的吩咐,还请夫人莫怪。”
消暑小食?木易绥耳朵动了动,他小脸板着很严肃,但那双露在外面的的眼睛却亮晶晶的,“不怪你,那就请他去府上吧,我们先回去,外面太热了。”
他这话刚出,侍从就擡了擡手,跟在不远处擡轿的人小厮连忙上前,将木易绥请进轿内擡回了墨台府上。
……
“夫人,这是茉莉冰酥烙和砂糖冰雪冷元子。”符离为木易绥介绍自己做的小食,“我听下人说起,夫人你身子不好,这些生食不可多吃,”
“啊——”木易绥拉长了嗓音,“可我就想吃这些,我身体很好!”他拍拍自己的胳膊,薄纱一样的衣服勾勒出他玲珑曲线,木易绥可怜巴巴地边吃边看符离。
符离,这人好熟悉的感觉,可木易绥确信自己没有见过对方。
“夫人若想,我每日都做给你吃便好了,就是不能贪多,免得闹了肚子得不偿失。”符离温柔的笑了笑。
那日後符离便在墨台府上住了下来,墨台深偶尔抽出空回家陪木易绥的那天,木易绥就会乖乖待在他身边,倘墨台深离开府上了,木易绥就会蹦蹦跳跳地跑到符离住的地方,央求对方做东西给自己吃。
“符离哥哥,你好像我一位故人,”木易绥咬着瓷勺,嘴唇嘟起来,两瓣唇因为洇湿了而显得更加红润饱满,“可我似乎从前没见过你。”
“说不准我就是夫人你的故人呢?”符离脸上露出一抹笑,他慢慢靠近木易绥,手指拈在了对方的唇上。
“啊?”木易绥不解,他张开嘴巴,嘴唇上符离的那根手指被他含进了嘴里,一时之间两个人互相望着对方,似乎都愣住了。
“夫人。”
木易绥眨了下眼睛,符离怎麽嗓音变哑了?
“夫人寂寞吗?”符离直直地望着木易绥。
木易绥不知道对方在说什麽,他懵懂地啊了声,其实也还好……他耳尖红了,昨晚墨台深深夜回来,按着他索取了很久。
他这边正想着呢,符离把他手上的碗勺拿走放到一边。
木易绥还没生气,就被符离按着後脑亲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