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钧一发之际,黎赋看到了墨台深的眼皮跳动了一下,就是这一下让黎赋下意识停了下来。
墨台深他醒了,那为什麽……
“哥哥你要做什麽?”黎赋身後传来木易绥的质问声,他来不及多想就把手里那根银针藏了起来。
“没,我没做什麽,”黎赋笑了声,“刚才我似乎听到墨台深发出了动静,想着来看一看,绥儿你怎麽起来了。”
木易绥拢了拢身上的那件袍子,“我,我我们刚才做那事……很久没看墨台深的情况了,刚才想起来了所以来看看。”
他说着走到床榻前,胳膊从袍子里钻出来,上面有一朵朵来自黎赋洇出来的花。木易绥忽而觉得自己太过放荡了,他抿唇用手贴了下墨台深的额头,“哥哥,我是不是很坏。”
木易绥自顾自地说了起来,“你和墨台深两个人都围着我,”而且……木易绥低下头,他还跟他们都欢爱过。
木易绥收回自己那只手,没想到墨台深忽地抓住了他,虚弱地开口,“穗穗。”
“墨台深!”木易绥没听见黎赋对他说的好,他喊了一声随後被醒过来的墨台深强撑着从床上爬起来抱住。
“穗穗,我还以为我醒来後再也见不到你了,”墨台深抱住木易绥,一只手扣着对方的後脖摩挲。
木易绥不知道,黎赋却看得分明,墨台深他抚摸的那块地方,前不久才被他叼着皮肉咬过。
“绥儿,你说过的,他醒了,你就会离开。”黎赋开口,他怕木易绥着了墨台深的道。
“我……”木易绥有些纠结。
“穗穗,不要离开我好不好,”墨台深说着说着剧烈地咳嗽起来,他放开木易绥,捂着胸口痛苦地皱起眉。
“墨台深你怎麽样了?”木易绥趴在墨台深身上,轻轻地拍着对方的肩膀,“我去请医师,我现在——”
“不要走,穗穗,我没事你不要走,”墨台深脸色煞白,他扣着木易绥的手腕,眼中恳求。
“哥哥,”木易绥眼巴巴地喊了声一旁站着的黎赋。
黎赋勉强挤出笑容,“好,哥哥去接医师过来。”
……
屋内只剩下两人,木易绥想扶墨台深睡下,墨台深反扣着木易绥一起躺下了。
他手指一动,木易绥身上那件袍子就被墨台深扔到了地上。木易绥里面没穿衣服,他捂着自己胸前,“别。”
墨台深眼底划过难过,“穗穗,你是和他……”
“我我,”木易绥自暴自弃,“对,我就是这麽放荡,你昏迷的这些天我一直和哥哥……”
墨台深捂住木易绥的嘴巴,“骗子,我感觉得到的,穗穗之前一直在照顾我,辛苦穗穗了,”他转而又问,“是不是只有今天?”
木易绥趴在墨台深脖颈上,他点点头。
“穗穗不放荡,只是夫君昏迷了,没办法满足穗穗罢了,”墨台深愉快地任木易绥敲自己的胸膛,“只能和夫君进行床笫之事好不好?”
木易绥沉默,他很快被墨台深压在身下,“好不好穗穗?”
木易绥哼了一声,墨台深像是知道他说的是什麽似的,“那我现在就帮穗穗打上我的烙印。”
木易绥来不及多想就被墨台深拖入欲望的深渊。
他不知道门外有人听到了自己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