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大臣们并不买账,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狐疑与不满。有的皱紧了眉头,有的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认为皇上的解释不过是一种掩饰,皇上此举不过是在袒护那个人。
一时间,朝堂上议论纷纷,有的甚至直言不讳地提出,应当处决那个所谓的“妖妃”,以正宫闱之风。
厉璨月脸色一沉,目光如电扫过在场的每一位大臣,他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几分,是不容置疑的威严:“好了,都给朕闭嘴!朕的打算,轮不到你们来插手,朕也没有必要向你们交代。”
他的话语如同重锤,敲打在每一位大臣的心上,瞬间让喧闹的朝堂回归寂静。
皇上的态度明确而坚定,他不容许任何人质疑他的决定,更不允许后宫之事成为朝堂上的谈资。
这也让有的本就看不惯他的大臣发难。
一位身着深紫色朝服的大臣站了出来,他头戴官帽,腰系玉带。
这位大臣是户部尚书,掌管国家财政大事,他的话语分量颇重。
户部尚书面色凝重,他沉声说道:“启禀皇上,南方连日来暴雨成灾,洪水肆虐,已经造成了极其严重的后果。江河流域的农田被淹,无数庄家颗粒无收,百姓流离失所,饥荒和疾病随之而来。不仅如此,许多城镇的商铺被毁,商贾损失惨重,市井萧条,税赋锐减,国库承受了巨大的压力。”
他顿了顿,目光坚定地望向皇上,继续说道:“此外,由于洪水冲毁了道路,南方的粮食和货物无法顺利运往北方,导致北方部分地区出现了粮价飞涨,民生日益艰难。请问皇上,对于这场突如其来的灾害,朝廷将如何应对?是否已经有了妥善的解决方案?”
朝堂上的气氛随着户部尚书的陈词而变得愈发沉重,大臣们纷纷露出担忧之色,等待着皇上的回应。
户部尚书的提问,不仅关乎南方灾区的百姓福祉,也关系到国家的稳定与繁荣,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皇上的身上。
厉璨月摸着下巴沉吟片刻。
这落在有心人眼中暗自腹诽,觉得皇上不过是个草包,难当大任。
厉璨月:“”
有位忠心耿耿的大臣再也看不下去,于是毫不犹豫地跳了出来,急于为皇上分忧。
其中一位是经验丰富的工部尚书,另一位则是素有智谋的兵部侍郎。
工部尚书首先开口,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启禀皇上,臣认为应当立即调拨国库银两,用于南方灾区的重建工作。同时,征集民夫,加紧修复水毁道路和桥梁,确保粮食物资能迅速运达灾区。此外,还需派出专员赴灾区安抚民心,防止灾后出现动荡。”
兵部侍郎紧接着补充道:“臣赞同工部尚书的建议。同时,臣认为还应调动附近驻军,参与救灾工作,保护灾区百姓安全,维护地方秩序。此外,可减免灾区税赋,减轻百姓负担,并开放官仓,低价出售粮食,以稳定粮价,防止饥”
朝堂之上的气氛随着两位大臣的提议而变得热烈起来,一方大臣们讨论得如火如荼。然而,另一方的气氛却截然不同,鸦雀无声,尤其是刚才那位为难皇上的大臣,他站在一旁,面色阴沉,冷冷地哼了一声,显得颇为不屑。
这两派大臣的立场分明。
皇帝坐在龙椅上,目光深邃,他在思考的不仅仅是眼前的灾情,还有更长远的朝局稳定。
厉璨月的心中开始盘算,他需要更多能够坚定不移地站在他这边的人。
他的思绪转向了最近科举考试中的新科状元,那位才子不仅文采飞扬,更难得的是有一颗忠诚之心。
厉璨月独自思忖:是时候了,提拔一些新人担任要职,稳固朝局。
朝堂上风起云涌。
白堞这里岁月静好。
在这波涛汹涌的宫廷之外,却有一处岁月静好的地方,那就是白堞的居所。
白堞此刻正坐在花园的藤椅上,悠闲地摇晃着。
他的肌肤白皙如雪,透着一丝淡淡的粉红,宛如清晨的露珠。漂亮的手指修长而纤细,宛如玉葱,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勾人。
此时指间捏着一小块精致的糕点,品尝着甜美的滋味。
“你说什么,琼林文宴?我也要去?”
白堞不明白为什么厉璨月还要带着他去参加什么才子会。
但是想想,算了。
“换个地图说不定会有新的机遇。”他低声自语,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
只是没想到这个宴会上居然会有那个傻小子!
“你怎么会在这?”白堞瞪大眼睛惊讶的看着眼前人,显然没有预料。
十分钟下线的路人刺客
随着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皇城的金色屋顶在晨光中熠熠生辉。
龙辇缓缓启动,沉重的木轮在石板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白堞坐在马车中,车内铺着柔软的波斯地毯,四周悬挂着香囊和精致的玉佩,香气四溢。
他今天身着一件淡蓝色的丝绸长袍,衣料轻柔飘逸,如同春日湖面上泛起的涟漪。长袍表面泛着柔和的银色光泽,仿佛夜空中闪烁的星光。
袍子的前襟和袖口绣有精致的金色缠枝花纹,这些花纹从肩部蔓延至袍摆。
腰间系一条细窄的月白色腰带,腰带简洁无装饰,仅在尾端以金线绣有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腰带的紧束,恰到好处地勾勒出白堞的细窄腰身。
突然马车颠簸一下,白堞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轻轻摇晃,抬手抓住车内的扶手时被坐在一旁的厉璨月拉了过来。
厉璨月“坐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