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店早就在这”己兰时往後走,穿过店面来到後院,後院有个小亭子“金伯伯年轻的时候是厨子,他的手扒肉和瓠羹做的都特别好”
“没听说啊”衙内想了半天也不记得他家还卖吃食
“後来有人看上他的秘方,他不卖,他们就上门威胁”己兰时叹了口气“他儿子看自己老爹老娘受辱,一气之下把人捅死,发配边疆了”
“是你救了他?”小景问己兰时
“不”己兰时摇头“是子晴的父亲救了他,带在身边的。当时就是金伯的儿子给我传的消息,说子晴他们出事了”
“现在他儿子呢?”薛映突然开口,想知道这个报仇的人怎麽样了
“他儿子非要跟我去炸营,可金伯老来得子,只有他一个儿子”己兰时记得他,一个冲动丶热血又容易被人说动的少年“我把他的腿打断了”
“啊?”
“这样能留一条命”薛映低着头,语气闷闷的“现在呢?”
“应该在城外养蜂呢”己兰时听小英说过他们的事“我重伤的时候,就是他把其他人接来了开封”小兔崽子,永远闲不住
“菜来喽”
“谢谢金伯伯”
衙内看他走了,小声问她“这个老伯也是高手?”
“不是啊”
“那……”衙内疑惑的看着她“他能干什麽?”
“能让我蹭饭不收钱?”己兰时很快想明白了他的意思“又不是每个人都能给我出生入死的”
衙内对这样人印象还停留在话本“不能出生入死叫什麽你的人啊”
“打探情报,搜查的时候装作没看到我,送信”己兰时想来不认同让所有人都去做自己做不到的事。让他们做本就擅长的工作,才是领袖该做的事“不是所有人都要去死的”
一边吃饭,金伯伯一边将事情告诉了他们
赵王爷目前在开封看病,没回邠州。
元仲辛前几天从大牢里跑了出去,去了赵王府,但是很快又被押送回来,据说是郡主送出来的。
陆南山的新秘阁在搜寻元家的时候损失惨重
“完全就是暗探组织了”王宽不认同他的做法,只行走于黑暗,早晚会被鲜血遮蔽视线,再也走不出来“先不管他,先查元家的事”
薛映问他“我们怎麽做?”
“我们得先知道,在元家让他们损失惨重的是谁”王宽看了一眼几个“我和小景去她家看看,问问韩断章的事。明天我们去元家。”
“好”
另一边
赵简告别了刚刚脱离危险的父亲来到了大牢,将制作好的生辰贴交给了元仲辛
“我爹虽然脱离了危险,但太医说这病很凶险。所以还不能跟你成亲,只能算暂定”
他们的誓言和对法律的理解有诸多漏洞,给陆南山气的“每贯40文那是牛马税!婚姻私契不收税!大宋真要收这种税款,早就该完了!!!”
“大宋万岁”
可是从他们去小景家之後,两个人就再也没回来。他们左等右等只等来了赵简,说三日後元仲辛问斩。
赵简本是想自己解决这件事,不牵扯韦原和薛映,但元仲辛说了要叫上他们,所以赵简只能找他们。
“怎麽回事?”
薛映已经急的不行“他们昨天去问韩断章的事,就再也没回来过”
赵简不信任这家把小景卖掉的人,于是让薛映假装劫匪去问,发现他们并未在小景家里
“先救元仲辛吧”
这件事不伦不类的继续了下去
他们四个劫元仲辛的途中遇到了王宽,元仲辛给了暗号,晚上在七斋见面。薛映见到了尉迟源,但尉迟源告诉薛映晚上在鬼市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