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与伦比。”
“也独一无二。”
“池笙?”宋书瑞走近,看到池笙身後的人,“苏弋?你们都进来啦”。
池笙:“对啊。”说着,池笙把宋书瑞也拉到了小角落里,“我们发现我们的选择很可能就与你查的冤案息息相关”。
宋书瑞点头,突然想到了什麽,把声音压得很低,和他们交代道:“这里的皇帝是个暴君,一定不要惹恼了他”。
池笙:“行。”
宋书瑞:“那我们就分头行动吧?”
池笙:“怀疑哪里就去哪里,实在不行我们就用道具或者'傩'溜掉。”
宋书瑞:“行动!”
苏弋全程都是懵的,他一点都不想去,但是他又不好意思只输入不输出的啊。苏弋艰难地迈出一步,他发现自己大部分地方都能去,很有可能与郑无恙给他的玉佩有关。
“处理干净了?”
“处理干净了。”
苏弋:!
苏弋竖起耳朵,趴在墙上偷听。
“别又和上次一样,被人钻了空子。这次要是再处理不好,小心太後要了你们这些狗废物的命。”
另一人忙不叠地点头,“是是是,这次一定处理好”。
苏弋有点感慨自己的运气是真的挺好的了,他正准备往後推,忽然一僵。苏弋缓缓地回头,他的身後站了一个人。
洛溪懒懒地靠在墙上,笑着看着苏弋。
苏弋没想起来这个人是谁,那天很暗,苏弋都没有看清那人的模样,故此,也没有和那天给他伞的人对上号。
洛溪:“好久不见啊。”
苏弋:……
苏弋:好久在哪?不见又在哪?
苏弋:……等等。
苏弋:不是,我是在偷听哎。
苏弋用手堵住洛溪的嘴,“嘘”。
等那边的人说完话走了後,苏弋才放下手。
洛溪:“我们见过,昨天的雨夜,我们撑的是同一把伞。”
记忆渐渐回笼,苏弋看了眼洛溪,好像的确是昨天遇到的那个怪人,“嗯”。
“我叫洛溪,溪水的溪。”
“苏弋,玄弋的弋。”
洛溪:“苏弋,你在这里干嘛呢?”
苏弋舔了下嘴唇,“偷听”。
洛溪忍不住笑了起来,“这麽光明正大地偷听啊”。
苏弋:……
苏弋:“没经验。”
目光如水般柔和,掩盖不住的喜悦溢于言表,洛溪兀自点头,懒洋洋地说:“没经验啊”。
苏弋:……
苏弋:这人机好烦。
洛溪拿起苏弋挂在腰间的玉佩,“王府,郑无恙的”。洛溪有点失落地说:“被他抢先一步了吗?”
苏弋:?
洛溪:“苏弋,他的玉佩怎麽会在你这里?”
苏弋:“给我保命的。”
洛溪低头,两人之间的距离被拉得很近,“苏弋,他这都不算什麽,有一样东西更厉害”。
苏弋的眼神微微躲闪,洛溪看出来了,却没点破。
苏弋问:“是什麽?”
“圣旨。”洛溪站直来,“只要皇帝一声令下,谁敢不听呢”?
苏弋点头,他无法反驳,在封建社会里,的确是这样的。
洛溪:“苏弋,你想要吗?”
苏弋权衡了下利弊,还是算了。于是,他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