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旨是真的,内容……内容……
我看了看,信的人不多,大家更倾向于祂想给阿基维利整个活儿,就跟团建带上关系好的朋友一样。
不过等我转过脸,我身後就躲了一个看上去委屈巴巴,实则能看到脸的话,脸上已经笑开了花的阿哈,前方是团建被阿哈带上的冤种朋友阿基维利。
我试了一下,完全不能给阿哈挪地方,让两位星神进行回合制对战。我能做的就是被绕的柱子,和休战後的分界线。
以及,永远不能挣脱的角色——无动于衷的妻子。
阿哈有时候会对这样混乱的场面暂时性的压下去一些热情,仅有两个存在的时候,祂找的就不是阿基维利的乐子,而是转而寻求一种关系里的欢愉。
我的阈值损坏问题并不曾抹消祂一星半点的乐趣,欢愉的命途让我的情绪与常人无异,而祂真的想要让一个人感受到欢愉,并非是命途力量对我过多的触碰,祂自然是有数不尽的方法的。
用人可以理解的形容,就是,跟欢愉星神当夫妻的感觉没那麽出乎意料,就很平常的小情侣——阿哈将镜头里的所有东西都挤了出去,脸贴在了镜头上,兴高采烈的说“看我看我”——嗯,在抽象和纯爱之间徘徊的男方。
说祂抽象是欢愉的常规操作,比如祂现在手里就举着有毒的虫灾里的虫子,跟举着螃蟹一样,虫子还被祂改了改,在保留无限复制的基础上,变成了银河一样虫子。
撒出来也是。
祂说这些能当星星勉强用用。
说祂纯爱吧,是这位真的没对我做什麽过分的事,最过分的几次,是近距离让我看星神的诞生,比如记忆,比如毁灭。
祂实在不想错过这种乐子,又实在不想丢下我,纠结了半天,决定把我塞身体里。
换个浪漫点的说法,欢愉星神身体里出现了一片只存在稀薄命途力量的空洞,为了安置祂的「心」。
我走了几次都被欢愉封路,最後忍无可忍的:“你塞之前不会说一声吗,非要找我睡着的时间做决定,我又死不了!”
恐惧走向是,阿哈一时兴起囚禁了我。
但祂觉得这非常有趣,决定让我也体验体验囚禁别人的感觉。
记忆星神浮黎刚诞生,就听到了触动祂命途的“咔嚓”声,我正在拍摄祂诞生的场景。
我体内的阿哈很应景的发出了笑声,笑到一半觉得这不行,祂被我囚禁着呢,祂就学了悲悼伶人的哭声。
浮黎:……
我:……
纳努克诞生时,阿哈被火撩了一下,祂礼尚往来的给纳努克来了一下,在新生星神的追杀里抱着我跑的飞快。
哦,对,还有「繁育」陨落,我不是前不朽命途的嘛,命途被「繁育」撕裂的时候跟着痛了,祂以这个为名义,笑嘻嘻的主动掺和了一脚。
琥珀王给虫皇上强度的时候,整个欢愉命途都在举着我,让我看清楚点,要是觉得哪个没有碾碎,不太解气的话,祂就带我撬开琥珀王的琥珀嘻嘻嘻。
“阿哈教你怎麽给繁育命途来个追击嘻嘻嘻,那一定很有乐子!”
……
“时间不对。”
我说,“忆泡里的时间不对,我们跨越的时间太多了。”
我跟不朽後裔的婚姻结束和延续之间,最长的一次也不过几百年,而忆泡里的时间跨度,等闲几个琥珀纪。
“浮黎没有带走你跟他们的记忆。”阿哈放了个礼花,愉快的说我们发现了电影里的一个新的彩蛋,奥斯瓦尔多的面孔凑近我,瞳孔里是堆叠着的面具,每一面都在微笑:
“为了表示庆祝,我们亲吻吧,庆祝我们第二十三次再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