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们在精进命途,我精进摄影技术,末了,阿哈跟我来了一句:“阿哈也是活的,要不要研究一下阿哈,阿哈完全不介意有个妻子,哈哈哈,感觉一定会惊掉所有人下巴!”
我问祂,“我要是同意了,是不是你就要全宇宙广播了?”
“当然,这麽有乐子的事为什麽不能分享给全宇宙?”
阿基维利一脚将祂踹出了视线之外。
此次开拓之旅,毫不夸张的说,我拍到了星神大战的素材,在摄影技术上有了长足的进步——指每有一个对我贴脸的阿哈,就有一个正在蓄力的阿基维利,为了捕捉飞出去的阿哈,我需要眼疾手快的按下拍照按钮。
这两位看上去太有人性的星神,这方面展现出来的人性是一如既往的充沛。
就比如,阿哈很会学习,很懂得人类的狗血文学。
我做的最离谱的一个梦,是梦到我一睁眼阿哈就凑上来笑嘻嘻的说:“你醒了,你现在是我妻子了。”
我闭上眼睛,再睁开,不是梦。
欢愉星神将自己卖了不稀奇,阿基维利对此很无所谓,星神不能理解的是,我为什麽会同意阿哈的乱来。
在阿哈的铁臂勒腰之下,我皮笑肉不笑的:“哈哈,这当然是因为,他是第一个让我伤心的人。”
接下来的场景我私以为是老父亲暴揍鬼火少年,无辜的女儿被迫偏心。但在阿哈的倾情演绎之下,成了集狗血文学于一体的……三角恋。
阿基维利饰演暴怒的原配。
阿哈饰演登堂入室的小三。
而我,我是无动于衷的妻子。
全剧没有一句台词,只有深深的疲惫。
这两位星神能玩到一起是真的不令人意外,两位人性看上去都蛮足的,比我这个人看上去都足。
但是阿哈似乎搞错了身份问题,依照祂们的身份,扮演暴怒的原配的……应该是阿哈吧。
或者都不是?
毕竟前有不朽。
现在轮到阿哈哭了,面具都垂下来的哭,“阿哈真没面子,阿哈连小三都不是。”
好的,小一百二十五。
至于是不是真有一百二十五,二百五是有点难听的,需要委婉一点。
认真来说,撇开阿哈践行欢愉的行为,欢愉的命途对我很有帮助,我撤下了所有情绪插件,泡在欢愉的命途里感受属于自己的心情。
欢愉里当然不是只有欢笑。
有的是一切能唤醒人的情绪,死肉笑出声来也是一滩死肉,虽然这也很欢愉,但阿哈并不偏爱。
祂喜欢的乐子更多的是发生在活着的生命体之间。
从这点上看,欢愉对我的乐子其实已经相当局限了,没真的让我体验所谓全部的欢愉。
又是一个乐子。
我的情绪阈值坏掉了,让阿哈都有点分寸,免得过分的欢愉又往我本来就恢复希望渺茫的阈值填了把土。
这种体验让阿哈觉得很新奇,哦,可能是发生在「妻子」这个身份上,才会重新有这样的新奇感。阿哈轻轻戳一个个体,然後哈哈哈大笑的经历肯定有,但对「妻子」身份的个体是第一次。
克制丶柔软丶轻飘飘的触觉,欢愉星神放开了自己对欢愉的全部感知,犹疑着怎麽要递给我,最後将这份属于祂的欢愉做成了特调。
「将它献给阿哈唯一的丶永远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