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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物资 酒能乱性说的大概就是他(第1页)

第96章物资酒能乱性说的大概就是他……

酒能乱性说的大概就是他们这种情况吧,第二日不但许道中和孙妙涵夫妻俩起晚了,就连胡善祥和朱瞻基都睡到了日上三竿。

两人睁开眼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想起皇帝还在庄子上,一时间都顾不上皇帝没有去上早朝会带来的影响,脑子就是嗡的一声,挣扎着迅速的穿衣起身,连身上的痕迹都顾不上遮掩,出门的时候还被伺候的宫女太监欲言又止的打量着。

慌慌张张的穿戴整齐之後,胡善祥和朱瞻基正准备去皇帝跟前请罪,顺便商量一下怎麽面对即将到来的满朝等不到皇帝的文武官员的责难,就见皇帝身边一个眼熟的小太监笑呵呵的前来禀报。

“皇上天不亮就啓程回宫了,有大总管伺候着呢,让太孙和太孙妃不由担心。”那小太监大概天生就是一副笑脸,面善的很,大概也是因为如此,所以才会被马云公公收为义子,在太孙跟前露个脸。

胡善祥和朱瞻基心里顿时就是一松,太好了,皇帝还是有那个自知之明的,他们小夫妻俩也不用去面对可能会有的被耽误了上朝的官员的责难,不得不说,听到了这麽一个好消息,两人心里都轻松的很。

见太孙和太孙妃露出普天同庆的轻松惬意,那小太监犹嫌不够般,暧昧的朝两人笑了笑,用只有他们三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早上皇上本想让太孙跟着一起回宫的,但是奴婢来这儿一瞧,您身边伺候的宫人说,太孙和太孙妃昨晚,那什麽激烈了些,还没起,所以皇上便打消了带太孙回宫的消息。”

胡善祥瞬时红了脸,满脑子都是喝酒误事的害羞,恨不得重回昨天,打晕那个喝酒上瘾了的自己。

“行了,你先下去吧。”大概是胡善祥的表情太羞恼,朱瞻基终于回过神来,忙不跌的把小太监给打发走了,不让胡善祥发烫的脸继续升温。

胡善祥也早早的把宫女打发走了,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之後,才生气的把错误一股脑的往朱瞻基的身上推。

“都怪你了,喝那麽多酒做什麽,害我也神志不清,跟着你一起喝多了。”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这不是许道中回来了,所以想着庆祝一番麽,谁知道大家居然都喝高了。”朱瞻基摸了摸额角,仿佛昨日的酒意依旧有残留。

“我让人去给你熬些解酒汤。”胡善祥立刻就吩咐了下去。

其实都不用胡善祥吩咐,厨下早就知道几人昨晚酒喝多了,一直温着醒酒汤就等着几人用,一听太孙妃问起,立马就有人端了醒酒汤奉上,两人正用着呢,孙妙涵和许道中就来了,刚好,也不用派人再去找他们了。

喝了醒酒汤,又稍稍用了些点心後,孙妙涵就和许道中分别去做正事去了,毕竟一个现在有了正经的官职,而另一个刚刚接了良种的试种,都是需要认真对待的工作。

等人走了,胡善祥放下碗筷,对着还在用膳的朱瞻基道:“昨晚咱们好像没做防御措施。”

突然的一句话让朱瞻基一口粥险些喷出来,心里轻轻一紧,故作镇定的咽下嘴里的粥道:“没做就没做,总不至于一发就中吧。”

虽然这麽说,但朱瞻基心里也有些期待,他能说他就是故意的吗?故意没做防御措施。不过他也不是有预谋的,任是哪个男人喝多了酒,美色醉人之下,还能控制得住脑子喝动作,那就真是清心寡欲的圣人了。

胡善祥想了想,觉得也对,那种情况下她也没反应过来,喝醉酒了的人脑子真的会较平时反应慢半拍,她当时也喝的迷迷糊糊的,一个巴掌拍不响,这事儿还真的不能只怪一个人。

万一真的有了,那也是命了,胡善祥只能这样安慰自己,总不能去开服药喝了吧。

两人对这一次的疏漏都不以为意,却没有想到居然真的一发就中,两个月後,御医诊脉,胡善祥当真有了身孕。

一两个月的时间,胡善祥早把那一晚的事情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一直在皇宫和别庄两点一线的徘徊,後宫归属太子妃管理,因此胡善祥早早给太子府那打了报告,说自己正在忙碌的事有助于太子和太孙,在皇帝那给两人增加筹码,又有朱瞻基从旁开脱,太子妃那一关轻而易举的就让两人过去了。

倒是汉王那里注意到了两人时常出宫,这不同寻常的做作瞬间吸引了其注意力,只是还没等汉王派人调查,就被皇帝拿出的土豆给转移了视线。

胡善祥也是这时才知道皇帝居然把土豆从战略物资变成了战争武器。

朱棣给朱高煦看的当然是没有毒的土豆,但土豆什麽时候有毒,什麽时候无毒,除了当时在别庄的几人外,其馀的人都被他下了封口令,一丝一毫的消息都不能走漏了。

永乐皇帝向来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这点从他登基後就把撺掇朱允炆向他这个叔叔下黑手的朝臣杀得一干二净的就能看出来,不论天花疫病在他们大明流传开来,是瓦剌丶阿鲁台丶兀良哈他们这些外族有预谋的也好,还是无意识的也罢,因为天花疫病而死的百姓的仇,他朱棣是一定要报复回来的。

朱棣给朱高煦的任务很简单,简单到朱高煦甚至任务自己被亲爹给放弃了,是不是觉得他没用了,或者是他曾经陷害太子的手段和事件被他爹给发现了,所以现在才把他给发配到辽东那边去。

谁不知道,他朱高煦只会打仗,种地的事一窍不通,让他去扛着锄头种地,这可发配有什麽区别?

朱高煦顿时不情愿了,老大不愿意的喊着:“爹,我知道你让我去就藩,我拖拖拉拉的死活就是不挪窝,但你不能光记着老大是你儿子吧,你想要亲征我就一直帮着练兵,现在兵练好了,神机营的装备也换新了,粮草车马也准备齐全了,你就打算把我踢一边去了,这卸磨杀驴的也没您这麽干脆的吧。”

“哎,二弟,怎麽和爹说话呢。”朱高炽当即就不干了,这个二弟,年岁越长,脑子却越缩,你要是驴,那皇帝成什麽了?他这个太子大哥又是什麽?

朱高炽还没有换属性的打算,安抚道:“二弟,爹的性子你还不知道吗?过河拆桥的事,爹是不会干的。”

话音一落,所有人眼观鼻,鼻观心,仿佛没听到太子的话,但心里却不约而同的吐槽:“皇帝过河拆桥的事还干的少吗?”

朱棣知道自己老二是什麽性子,哼了一声,对这朱瞻基道:“瞻基,给你二叔讲讲这土豆都有什麽妙用。”

跟在皇帝身侧的朱瞻基上前几步,开始了侃侃而谈,将从胡善祥处得到的关于土豆的描述和作用一一讲述。

尚书房内商议此事的都是皇帝极为信任的人,所以,朱瞻基没有一丝隐瞒和保留,哪怕有看自己不顺眼的二叔和三叔在场,公心大于私心的朱瞻基还是毫无隐瞒,看落落大方丶光明磊落的君子之态让在场的大臣暗自点头,赞赏之意肉眼可见。

最後,朱瞻基斩钉截铁的宣誓了自己和皇帝同样的立场,对待大明的敌人,再卑劣的手段也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人终究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冷不丁的和汉王对上了视线,森森然的一笑,好像是在说给汉王听。

朱瞻基的言外之意朱高煦当然是听得出来,也看的清清楚楚,闻言,只轻蔑的撇了朱瞻基一眼,却没再给皇帝说什麽难听的话,只是他虽然没说,但只要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汉王对这种阴谋诡计的不屑,但他们都更倾向于不和汉王这样的二傻子计较。

“兵者,诡道也。”

付出最少的代价换取最大的利益,任何一个有脑子的人都知道该怎麽做,至于汉王这样只知道在战场上奋勇杀敌取胜的将士,他们敬佩,但也就仅止于此了。

“二叔,打仗不仅要的是将士们的勇猛就行的,掉应各仓的粮草车马丶制定运输图,还要推算补给时间,後方还必须得稳定,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不是说开战就能开战的,更何况天花疫病才刚刚消灭,辽东正是百废俱兴的时候,百姓们经不起再次的战事了。”

朱瞻基劝慰着,但这话落到征战沙场多年,自小就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的朱高煦耳朵里,却不亚于火上浇油。

朱高煦咬牙一笑,带着几份的嗜血和冷冽道:“大侄子,你二叔我跟着老爷子上阵杀敌的时候,你还在喝奶呢,这仗该怎麽打,我比你有经验多了。”

太子一脉的官员听到汉王的狂言妄语恨不得冲出来怼上几句,可朱瞻基最是不怕汉王的冷言冷语了,这种言语上的冲突恍若小打小闹,他还不放在眼里,不用人替他怼回去,朱瞻基自己就轻描淡写的把汉王的嘲讽给挡了回去。

“二叔征战多年自然是身经百战,只是我刚才也说了,打仗最重要的就是後方要稳定,二叔从长城出去到多伦,再到斡难河畔,这麽一段路程,万一补给供应的不及时,拖了後退,这仗不用打,就输了一半了。”後方再给闹出点事,只怕就要无功而返了。

後面让汉王会颜面尽失的话,朱瞻基没有说出来,但未尽之言,所有人都清楚明白。

朱高煦恨恨的上前几步,揪住朱瞻基的衣领,正准备放狠话或者来个大不敬,就听皇帝冷不丁的喝道:“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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