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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第2页)

多年来的习惯了,他无法改变,也不想改。

“别靠我太近。”他理理自己的衣襟,半天在谢青珩就地要把他吃了的目光中,他贴心道,“我不是讨厌你,我的习惯,你知道的。”

谢青珩觉得怪极了,颇为神经兮兮的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忽然想起上次监视器的事情,斟酌开口,“监视器的事情,晚江知道了吧?张新月不会不告诉她。”

邓凛闻言一顿,理着衣襟的手放了下来,待在身侧无措的缩了缩。

看着他这样,漂亮的男女都容易惹人心疼,何况这人还是自己的好兄弟,但想想自己的妹妹,他本想再说什麽。

门被人简短又突兀的敲了三下,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谢青珩拉开门,门外的沈晚江敲门的手刚放下来,她往里面看看,邓凛立马出来,不叫她多等一刻。

“晚上早点睡,你们明早有什麽活动吗?”谢青珩倚着门,走廊的灯光沈晚江只调了最低那档,窗外的风雨“呼呼”声中,这里也同样低沉幽暗的变成了一轮小舟,在雨水涨潮的池塘内飘飘摇摇,惊慌不已。

沈晚江摇摇头,“暂时还没有,要是有就告诉你。”

谢青珩点点头,就着倚门的动作,目光仍盯着已经走向楼梯口的两人,走廊的灯光在二楼的门不算大的声音打开後,重归黑暗中,门又紧紧合上。

他也关上自己的门,重新退回床边坐下来。

黑暗中,打火机声响起後,一段火光有力的跳动着,半晌,一根香烟被点燃,猩红的光将他眸中也点燃一般,黑色的瞳孔内多了一轮红色的月牙。

不知道该如何和邓凛讨论监视器的事情,这让谢青珩分外恼火,邓凛敏感又多疑,来源于他幼年的家庭创伤,现在沈晚江出现了,就像是邓凛的救命稻草。

他不自由也不自信,可怜又可叹,谢青珩坐在床边抽了根烟又和徐序言发了几条信息的功夫,十三个小时的时间差,徐序言正在自己的设计室内,正忙着,谢青珩的手机屏幕隔几分钟才能亮一下。

楼下的邓凛也就此时洗完澡出来,沈晚江此时才有些困,他进来的时候,动作静悄悄的,沈晚江微微侧过身子,含笑看着他。

邓凛的蓝眸也不由自主染上笑意,掀开被角安静躺在她身边,短暂的一个吻落在她唇边,忽然听她问,“邓凛,你好像很久都没有拉过大提琴了。”

“我上一次听,好像是好几年前。”

她的头埋在他的颈窝中,手发在他手上,邓凛珍惜无比的摸着,只觉得她的头发又滑又柔顺,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馨香。

听她这麽说,邓凛神色错愕了一瞬间,掩饰失望的眨眨眼睛,眼眶内多了晶莹闪烁的泪。

“去年,父亲让我回家开始接管公司,我就在准备我的告别音乐会了,但我一直都没有完成,父亲去世的太突然,所以我的音乐团队……现在也没有解散。”他吻吻沈晚江的发顶,低声道,“我一开始接触大提琴,完全是因为我母亲。

她就是一位出名的大提琴家,我的第一把大提琴就是我母亲离开时,无法带走的东西。当然她也没有带走我。”

他的声音太轻了,轻的像一片被风托起的羽,沈晚江想凑近听他的声音,吻他那双总是垂下压抑情绪的眼睛。

心跳声和外面渐渐大了的雨声重叠,她抚摸他的脸,悄声问他,“你这麽音乐,你看你的手上好多的茧子,那些痕迹,你根本不想放弃音乐不是吗?现在没有人会再要求你什麽了。”

无非想与不想罢了。

被角搭在两人的胸前,他看着她挂在脖子上,顺着身体滑落在颈窝的项链,忍不住用手触了一触,冰凉的金属感,让他从那些年坐在乐器前,手被不断磨破长了层层老茧的记忆中抽离。

“我是想,但现在好多事情压在我的身上,我一时半会好像也不能做太多的事情。”

邓凛擡起自己手,他的手不如谢青珩与蒋纪纶的好看,甚至因为多年练习乐器,早早变形。

然而这样弯曲不好看的手却被沈晚江握住,放在心口,心疼的看着他,触及到她这样的目光,似乎整个人都被热水烧化的脸颊发烫。

邓凛感觉自己的心跳从身体连到耳朵里,一声大过一声,烫的他目光都带着火,忍不住吻住她的唇,吻一下,又一下。

窗外的风雨小不小,不远处路边的棕榄树影子逐渐清晰可见,後半夜的雨声停了,夏季的空气潮湿而热腾腾,邓凛毫无睡意。

身体与沈晚江紧紧靠在一起,他的手环住她的腰身,只要她轻轻一动,邓凛的手臂就莫名收紧。他想她太溺爱自己了,明明知道了监视器的事情,还能如此放心,如此欣喜他的到来。

是爱吗?

他好像的的确确,被他想要在一起一辈子的人爱着,哪怕死在这一秒,也此生无憾了。

今晚加利福利亚的雨水充沛极了,而他心里泪水积蓄而成的池塘,已经逐渐干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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