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可否觉得近半月的时间胸闷气短的感觉越来越严重和平凡?”
皇帝闻言眉头微皱,“是。”
“父皇夜里是否感觉时而闷热时而寒冷,仿佛在冰山与火山之间徘徊?”
“有。”
“那父皇可还觉得最近很容易疲劳或是夜晚多梦失眠?”
“有。”皇帝的眼眸划过一抹惊愕之色。
“朕召见了太医诊断,他们说是因为朕处理政务太过劳累所致,让朕保持心情舒畅,还要多休息。”
“再配合着他们的药喝。”
“可就是迟迟没有效果,不仅没有减轻反而朕还觉得有些加重了。”
“整个太医院的人朕都召见了,可就是没有一个有用的!他们的说辞都大同小异,朕听都不想听。”
皇帝因此事心里一直忧虑着。
尚胧月唇角紧抿,似在想什么,接着她道,“父皇的病不是劳累所致。”
“那朕是因何而病?”
“胧月现在心中已有猜测,但具体是否如我猜测的一样,还需得把完脉才知晓。”
一旁的落文宇双手抱在胸前,他站在旁边就那样静静的看着尚胧月,他对她说出的话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一直紧盯着尚胧月看,那眼神就像是要把尚胧月看穿似的。
皇帝向尚胧月投去狐疑的目光,“你还会把脉?”
“朕怎么从未听说过?”
尚胧月的笑声很悦耳,“眼下父皇的身子要紧,待胧月替父皇把脉诊断出病症后,在告诉您可好?”
相较于尚胧月为什么会把脉这一点,皇帝还是更在乎他的身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皇帝,“嗯。”
指尖触碰到皇帝皮肤的时候,尚胧月感受到了一股沉居筋骨按之有余但举之不足的脉象,此为沉脉。
从脉象看皇帝体病邪郁于里,气血内困,且脉沉而有力
但同时此脉象又似实脉应指有力,脉象长大而坚。
此脉会形成是因邪气盛而正气不虚,病邪与正气相搏,以致脉道坚满,三候有力…
“如何?”皇帝问道。
尚胧月没有立马回答他的话,她眉头紧锁的模样看的皇帝自己都紧张起来了。
指尖下尚胧月明显的摸出皇帝的心因紧张而跳动的飞快。
良久尚胧月才拿开手,“父皇可否张下嘴巴?”
皇帝虽不知她要做什么,但他总觉得眼前的尚胧月要比那些太医院的庸医好,“嗯。”
尚胧月看了皇帝的舌苔之后她的唇角微勾起浅笑,果然此病症跟她之前猜测的一样。
皇帝,“所以朕到底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