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瑜在江大念书时,曾听过几次许潮生的传闻,与许潮生的荣誉不搭边,纯粹是些情感故事。
绯色传闻。
梁瑜知道许老师不仅有师德,还是朵难攀的高岭之花。
许老师长相俊美,不仅是他的脑子,就连他的嗓子也没有为长相拖后腿。追逐许潮生的人中不乏优秀者,几年下来,愣是没有人摘下许潮生。
如果被室友知道她睡了许老师……
梁瑜捏了捏手指:“你睡床也行。”
许潮生接受了前面一个提议:“我睡地板。”
梁瑜先是松了口气,许潮生能够接受睡地板,她便不用睡地板,随后心里又一紧,这意味着他们需要共处一室。
事情这样说定,梁瑜抬脚往医院外走,许潮生抓住梁瑜手臂。
“我打了车去夜色,上车的位置在门诊部门口。”
梁瑜转了个方向,她走的方向与门诊部大门相背。昨晚许潮生的车停在夜色没开,许潮生的这次出门的行李都在车上:“是要先开车。”说着梁瑜还点了头,许潮生的手从梁瑜的胳膊落下。
在江大,两人只是点头之交,许潮生不爱自称老师这点梁瑜也未现不同。
许潮生比梁瑜大了两岁,又不是她专业课老师,在江大有学习经历,叫梁瑜一句学妹是名正言顺。
梁瑜毕业后两个人的联系并不勤快,回想起来这几个月的见面比起确实算得上频繁。许潮生明摆着的年轻有为,在梁瑜那没有得到另眼相待,相处下来寻常自在。
梁瑜见惯了有权有势的人,而没有家世成绩优越的学霸梁瑜也见识过,她甚少关注许潮生的经历。所以她未留意到许潮生与她所知晓的学霸有许多区别,年龄能说明很多事情。
许潮生比传闻中的好接近,人也不难相处。或许是学习的经历,年纪一直比同学少,许潮生的朋友不多,梁瑜与他几次接触就被归到朋友一类。在梁瑜觉得两人只是点头之交时,对方已经将她作为朋友。
两个人的认知一直不大同步。
坐在许潮生的副驾,梁瑜反思自己昨日的作为是各种因素叠加后的上头。
到底之后要怎么办,都得等检查结果出来后再谈。
两个人都对结果心知肚明。
这两天是两人关系的缓冲期。
结果出来前许潮生住在梁瑜家里,也绝了她逃避的心思,意味着这件事不能够当作没有生过。
许潮生没有多说什么话,只是每一句都在梁瑜心间挠痒痒。
生了意料外的事,人的心情会一惊一乍不难理解,许潮生不介意给梁瑜清净的空间,不用言语干扰梁瑜。
许潮生的存在感很强,梁瑜无法忽略余光里许潮生的存在,男人一直没有表露出对昨天事件的态度,既没有说自己是不愿的,也没有表露自己吃了亏。那句所谓的第一次,从许潮生口中说出来也只像是说明自己是干净的,除此之外没有别的意味。
梁瑜琢磨着就算许潮生确实是第一回,对方也没有吃了什么亏的。有句话她没说错,许潮生可没有喝醉,这件事最次也是你情我愿的。
只是医院的一通检查让事情变了味,可恶的是梁瑜拒绝不了这样的提议。
许潮生确实不像是会乱来的人,有人要说了知人知面不知心,但作为江大的风云人物,许潮生真有什么不端作风掩盖的难度比大多数都要难,再者他似乎没有那样的理由,他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做事。
与许潮生的相处总的来说是轻松的,在梁瑜面前许潮生从未有过老师的架子,但是老师的身份又让他的比同龄人多了些周到,这是段梁瑜不用去刻意维系的关系。
铺地铺梁瑜没有动手,许潮生自己搞好的,两个人从医院出来后算是有默契,除了许潮生给梁瑜递药店买来的药外,许潮生的行为没有主动给梁瑜制造尴尬。白天梁瑜在房间里休息,许潮生在外头给梁瑜留足了个人的空间,梁瑜以为自己会很难睡着,但醒来时一切昏昏暗暗,打开窗户外头的灯都亮起,天已黑。
听到房间里的动静,许潮生倒了一杯温开水。
许潮生原本在外头看书,梁瑜客厅里的书许潮生看过一次,但他还是用书本度过一个无所事事的下午。
梁瑜觉得在这个方面许潮生不像是一个现代人,他对电子产品的依赖度并不强,梁瑜问过,许潮生说:“通讯工具是为了方便联系。”
说话的时候许潮生看着她,顿了一下,没有继续说下去。
许潮生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上了合脚的拖鞋,梁瑜刚睡醒脱口而出:“许老师,出门带拖鞋?”
跟酒店的拖鞋似乎差距不大,在颜色上有区别,一双纯色的黑色拖鞋。
是他自己的裤子么,腿一伸能看到修长的跟腱。
“嗯。”许潮生从位置上起身,端着水杯,“喝点温水。”
他指了指嘴唇:“润润唇。”
许潮生的唇边有点红痕,梁瑜后知后觉是自己咬开的,这一下子给不够清醒的她提神醒脑,而许潮生恍若未觉,似乎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伤口。
细微的伤口,不被注意到很寻常。
梁瑜的脑海中回忆起早上看到的那幕,自己在许潮生身上留下痕迹。
那些痕迹还算规矩,被衣服掩盖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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