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挺好,即便岳父不这样安排,以後我们的孩子也不可能在国内卷中考和高考,自由发展的前提是公平,你看我们……」男人一点一滴和她分析利弊。
早间签订协议时,岳父岳母谈及小兔子的过往均泣不成声,他一辈子都忘不了。
「我前几天才知道她小时候说的都是真的,以前总以为是她调皮。」
「那次她推人下去,我知道她很气,可是,当年的家庭情况不允许我们硬气。」
岳母的话依稀回旋在耳际,男人眉心拢紧,「本来阿姨还想让你在美国生产,孩子也留在美国给外公外婆带。」
晏知愉猝然瞳眼睁大,没想到爸妈的占用欲这麽深。
她趴在男人胸前,晃头磨蹭胸肌,「我真怀疑他们是觉得我养废了,要开小号。」
「那倒不是,他们也很爱你,我们也是。」谢宴洲收回飘远的思绪,勾起她的下巴,「你什麽时候穿兔子装?」
「回去再说,今晚你体内还有酒气,不宜doi。」她一本正经科普,边说边撤退。
谢狗总要她穿高叉兔子装搭配网格黑丝,抹胸裙的三角区只有两颗纽扣,太勒妹妹了,她当然不愿意。
「我倒觉得氛围正好,刚好能做四次。」
谢宴洲张腿截住她後缩的细腰,身形翻转,按住她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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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美一个月,晏知愉带着大包小包加州特产回国,耳根子经受父母良言的折磨生满厚茧。
回国後,她赶往沪城与Nolan汇合,参加Pénia在国内首场秀场。
彼时,《藏情司》已进入审批流程。
国内办事效率极低,业内还都以老登电影为主,江百川首拍底层女性艰苦一生,主题不够真善美,也不利於催生,过审时频频受阻。
谢宴洲提前回国参与处理,道路好走些,但要拿「龙标」还是前路漫漫。
「明晚我组个政要局,你带齐材料过来。」
会议室内,男人整理西装纽扣,回头与江百川搭话。
「知愉回来了?」江百川近来已把今也当家,天天窝在公司看哪条线能帮忙跑关系。
虽然走家里的人脉会更快,但他硬是坚持要靠自己打拼。
「她在沪城,今晚要走秀。」
谢宴洲直言不讳,老婆的事业要帮,老婆的人也要看。
「哦,你们什麽时候结婚?我和你讲,领证还是早点,女人一年比一年香饽饽。」江百川两手将头发捋到脑後,一脸惆怅。
男人闻言眸光滞了会儿,多天前的危机感又冒头。
他抑制住相关念想,转眸:「江导求婚了?」
「嘿嘿!当然,我可是童养夫,早就和老婆求婚了。」江百川眼眸秒速亮起来,一瞬又眼睫垂落,「只是,只有结完婚才心安。」
谢宴洲捕捉到他转瞬即逝的不安,回归自身,他亦是如此。
可小兔子前些天还说不想太早有孩子,不知先结婚她愿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