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君後迟迟未出现。
晋瑞站起身来,衆人眼睁睁地看着晋瑞吩咐那些突然闯进来的士兵,满脸迷茫。
“这是怎麽了?”
低声的询问开始一个一个出现,不安害怕开始慢慢浮现在脸上。
晋瑞面带笑意地看着还端坐在那的徐韫,慢慢走过去,“你不怕吗?”
他的笑容慢慢露出高高在上的轻蔑和不加掩饰的恶意。
被俯视的徐韫歪了歪头,单纯地笑了笑,“殿下是想杀了我吗?”
“殿下这副神情可真让人恶心呢,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粗蛮无礼狗仗人势的野狗在叫。”
他站起来,上挑的眼尾刺得人生疼,起码在晋瑞眼里。
野狗
晋瑞微微动了动,手垂下来死死攥着,面无表情的注视他,“你想死”
“我现在向你求饶你就会放过我吗?”他痴痴地笑着,像未出阁的少年一般,天真烂漫,白皙稚嫩的肌肤衬着那双漂亮的眼眸,格外吸引人目光。
“的确不会。”晋瑞勾唇压下怒火,“不过我可以让你更加想死。”
他靠近徐韫,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若我让人要了你的身子,就在骆荀一的眼前呢?让她看着你,你被人亲吻,被人撕破衣裳,甚至被你最看不起的乞丐侮辱,不止一个,恶心的双手游移在你身上,而你却被迫迎合,你还不想去死吗”
“不过,我不会让你死,起码在我与骆荀一成婚前。”
听到这些,徐韫没了笑意,满脸冷意地注视晋瑞,“你可真恶心。”
晋瑞无声笑了笑,转身满脸漠然地看向那群人,擡高声音,“把人都给我关在屋子里。”
那群男眷满脸惊惧,其中几个与晋瑞交好的走出来试图免去,却被晋瑞无情讥讽。
而徐韫僵着身子,他的贴身侍从护着他,却被士兵扯去。
徐韫被单独关在一间屋子里。
窗户被一个一个戳破,显眼的烟雾从外面投射进来。
屋内漆黑,只有寥寥几个蜡烛点燃。
他捂住口鼻,先是恼怒地扯去,可数量过多,徐韫先一步软在地上。
他浑身没劲,呼吸困难,大脑晕乎乎的,蜷缩在角落里,手臂上的血迹流落在手指缝隙中。
大约一炷香後。
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他紧绷着身子,露出擡起的脖颈,眼神阴冷地注视门口。
他紧紧攥着手中的匕首,死死咬在下唇不发出一点令人恶心的声音。
不止一个人进来,甚至还听到拖地的摩擦声音。
门到关上,错乱兴奋的脚步从门口蔓延开,恶心难闻的气味蛮横地霸占这个空间。
徐韫颤抖着身子,双眸都几乎猩红。
脚步越来越近,甚至还发出恶心的呼唤。
徐韫紧绷着身子,身子不断想要後退,可双脚无力地挪移毫无意义。
突然他被攥着手腕拉了过去,手上的匕首毫无悬念被夺过去,徐韫睁大眼睛,一瞬间撑到最大。
他瞬间没了力气,甚至绝望从背脊攀爬到大脑,想要咬舌自尽。
被那人拉扯到怀里,本还在死命挣扎的徐韫瞬间老实下来,可怜地攀爬上她的脖颈,呜呜地叫着。
一间外衫披在他身上,遮住他的全身,随即被抱起来往门口跑去。
跑出去前,骆荀一碰到了一个人,而被抱着的徐韫浑身颤抖着,双手立马抱紧骆荀一。
他不知道她为什麽能进来,埋在她怀里低声喘息,柔软的身子像蛇一样扭曲摆弄着,潮湿的脸庞蹭着她的脖颈,红润饱满的唇啃咬着她的领口和锁骨。
他的嘴里突然被塞了一颗药,徐韫想都没想直接吞了下去,甚至还想咬住她的手指。
假山附近。
他被放下来双脚站在地上,可徐韫却黏在她身上不肯松手。
他的眼睛湿透了,泪水从羽睫上滚落下来,浑身打颤,毫无顾忌地软绵绵地伏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