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玉芩的确想做那种事情,我也会主动解决,因为一个他,你便要猜疑一次,岂不是日日要生气,日日要与我斗气”
她托了托他的身子,让他倚靠在自己怀里。
见他消气平和下来,她斟酌着,“等他伤好,便放他出府。”
怀中的人顿了顿,似乎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只埋在她的怀里一声不吭。
真是过分。
徐韫轻抿着唇,勾紧她的脖颈,恼恨地想着。
骆荀一轻轻扯下他的一只手,摩挲着他的腕骨,见他一副委屈可怜的模样,垂在眼睛,睫毛轻轻颤着,面容透着一抹红,格外引人怜惜。
她低头亲了亲他的唇,放开他的手,又牵制住他的後颈让其往上仰。
他轻声唔着,被轻而易举地撬开齿贝,身体轻微的挣扎被死死束缚着无法动一下。
他睫毛颤着,生理泪水从眼角滑下来,只无力地承受,腰身也轻轻颤了颤。
还没过多久,他就受不住地想要推开她,垂下来的双腿轻轻挣扎着,身体开始扭动。
紧接着,他被放开。
徐韫剧烈地喘着气,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呆呆地盯着妻主。
他的唇变得生艳,领口微微敞着,见妻主低头也没什麽反应。
脖颈处传来濡湿,徐韫轻轻颤着,还没反应过来的眼睛沾满羞耻。
“妻主……”
“还未用膳。”
他声音有些哑,又轻轻柔柔的,带着无法掩饰的依恋。
被束缚的腰身连着臀部,腰身纤细,臀部挺翘,被素色的衣裳细细裹着,透着身体曲线的成熟和糜艳。
如今被触碰着,更为敏感。
他浑身战栗得让人难以控制,几乎要成为软烂的沼泽。
身体存在隐匿的病症很快浮现出来,没有任何抗拒地,几乎顺从地软下身子。
他眯了眯湿漉的眼睛,脑子里的羞耻和不受控制让他死死咬着唇。
约摸一炷香的时间过去。
屋内。
徐韫趴在她的脖颈处低低喘着气,耳尖通红。
他睁开湿润的眼睛,像是想到什麽,又费力地支着身子。
“妻主,该用晚膳了。”
他的声音很软,几乎软得没有任何脾气,怯怯地盯着她,凌乱的头发披散在肩上,轻轻抿的唇有些肿。
“嗯。”
徐韫被抱起来放在榻上,身体毫无征兆地软下倚靠在枕头上。
他身上的衣裳已经被整理好,可眉宇间的媚意却迟迟不下,薄粉的脸颊带着潮热,如春水一般柔和。
见人陆陆续续进来,徐韫擡手遮住面容,另外一只手轻轻蜷缩着,指尖陷进绸缎中。
他有些恍惚,漂亮的眼眸幽幽地投放在不远处的人身上,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这是被敷衍了事了吗?
刚刚的事情就如此解决,没有下文了吗?
也未说什麽会喜欢他,也没说今後会如何待他。
旬邑走过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便退在一侧。
是玉芩的安排。
徐韫挪了挪身子,未说什麽,“去取些水来择面。”
公子声音很柔,旬邑听着却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不知道公子怎麽就一颗心全投放在女君身上。
公子的脾性应该不会那麽容易被哄骗。
如今还伏低做小,一副贤淑正君模样。
方才还满脸怒容,恨不得要杀人,地上全是破碎的瓷器,现下却被哄得没了怒气,软绵绵的,像棉花一样。
旬邑将公子脖颈处的痕迹收入眼底,俯身退到门外,让人去取温水来。
没一会儿,旬邑扶着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