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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小说网>嫁夫兄 应扶余讲的什么 > 第35章 第 35 章 晋江文学城独发(第2页)

第35章 第 35 章 晋江文学城独发(第2页)

等那脚步声渐远了,她才回过身来,毫不示弱地对上裴玄章的目光。

他做上位者久了,不会将一个女子的威胁放在眼里,谢怀珠忽然嘲讽一笑,迈着盈盈的碎步走到他身前,顺势坐到他怀中,牢牢揽住他颈项,去吮那一点殷红如血的红痣!

“谢氏,你在做什麽!”

裴玄章想过她会哭泣大喊,却没想到她会突然坐到他怀中索吻,即便是厉声呵斥,也不停分毫。

他向外推了几推,可她的唇齿随着他手上的力气一起加重,像是小兽要撕去一块人皮般的啮咬。

谢怀珠学着丈夫平日撩拨她的手段行事,她明知他如今筋疲力尽,和砧板的肉没什麽两样,然而在单手揉过他心口丶感知到那明显颤动,甚至身下……的变化,她轻轻松了口,满是轻蔑与恨意,没有一丝情意。

“郎君怎麽不用力推开我,是因为觉得和弟媳在宫里头做这种事情快活受用,还是从前做惯了,不以为失礼?”

她呸了一声,柔柔道:“大伯忘记在妾身上做过什麽,妾就帮您好好想一想,您不曾一盏茶的工夫内就倒在妾身上,还是没与妾接唇调弄,要用那种恶心的声调叫我韫娘?”

“谢氏,你疯了!”

疼痛与欢愉同时而至,口中能尝到一丝血的味道,裴玄章被她说得微愧,定了定心神,终究还是不忍做戏做到将她挥到地上去,只是低斥道:“这是行宫内苑,你知道你在说些什麽!”

“我当然知道我自己在说什麽,疯的是你!”

谢怀珠怒目相对,气得胸口不住起伏:“你丶你这个道貌岸然的僞君子,衣冠禽兽丶斯文败类,枉读了那麽多年圣贤书!在我身上做那种下流的事情,穿上衣服倒知道廉耻,板起面孔教训别人,我是你弟弟的妻子,你怎麽可以对我,是我或者爹爹从前得罪过你麽?”

她讨厌自己这样说着说着就会哭出来的毛病,明明是占理的一方,反倒泣不成声,没有设想中咄咄逼人的气势,哽咽道:“裴元振,你究竟是裴玄章,还是裴玄朗呢?”

谢怀珠哭到不能自已,松开他颈项後缓缓滑到地上,可是碍于宫中的耳目无处不在,她即便受尽欺辱也只能低低呜咽。

她伏在自己膝上痛哭时,男子的手掌带有犹豫地落到她肩背处拍抚,低声道:“对不住。”

印象里的丈夫也常和她说这种话,她那时还取笑他怎麽学得像是个呆子,男女之间偶尔的失礼只是调情,这有什麽可对不住的?

“二郎有时候只是任性些……”

他话音未落,谢怀珠倏然擡头,恶狠狠瞪了他一眼,他有权有势,又有皇帝的宠爱,东宫的交情,事到临头,竟要把错处都推到一个人的身上去吗?

“我不知你们夫妻之间怎会有这等误会,只是他前几日研习马术时摔断了腿,才央求我替他一替,哄你高兴些罢了。”

裴玄章望着地上脆弱无助的她,吃力地俯身,与她平视,倘若不是时机不对,他现下就想同她剖明一切,任由她处置,然而他为了自己卑劣的想法,却还要装作被逼无奈。

“至于弟妇说的那些事情,我一介外人,如何会知?”

谢怀珠哭声一噎,她呆呆地望着自己的大伯,似是问他,又像是喃喃自语:“二郎他摔断了腿,他怎麽会这样不小心?”

一日之内,她受到的打击太多太多,竟不知道从哪开口问起,只能被动地接受对方的解释。

她的丈夫明明是个活泼健硕的男子,能一只手就将她抱起,一口气走好几里山路的,怎麽突然会变成双腿残疾?

“他明明不会打球,却在弟妇面前说谎,只得日夜苦修,我平日不得闲,难以时时跟随教导,二郎有时会自己到城郊练习马球。”

他宁和的声音里带了一丝伤感,缓缓道:“就在几日前,家仆说他正要俯身击球,一时眩晕无力,身下出血,竟从马上坠了下来,万幸没伤到头骨,只是腿骨断裂,恐怕须得静养一段时间。”

谢怀珠想起她心生疑窦的那日,她央求大伯替丈夫求一个下场的名额。

“这药吃上三四回才会起效,中途或会出血,偶尔身体无力……”

他那时说得轻描淡写,她以为不会有什麽大碍。

“至于我与他更换姓名一事,我向皇爷上过折子言明其中情由,然而子不语怪力乱神,这些事不好对外人言说,只有极少人知晓。”

大颗的泪从她眼眶中争先恐後地涌出,这样的无声哭泣最是伤身体,他习惯性地想靠近她些,然而最终还是扼住了这个念头。

他如今只是一个叫她厌恶恐惧的男子。

还是离她远些更能叫她安心。

然而……他的目光在她面上巡过几回,试图从中找出玄朗所畏惧的厌恶怜悯。

一个残疾且暴躁的丈夫丶没拿到封妻荫子的荣耀,反倒成了全家人的累赘,偏偏就在同一府门内,与他八九分相似的兄长却誉满京城,有伊霍之望,被视为极佳的婚配。

她会不甘心,嫉妒怨恨麽?

平日她确实会为爱人的欺瞒而感到不悦,可丈夫落下残疾,夫兄却一再否认夜里的人是他,谢怀珠擦了擦眼泪,艰难道:“即便现在,世子也不愿告诉我实情?”

裴玄章摇头,稍一迟疑,还是扶她起身,递了张丝帕给她拭泪,缓缓道:“本是想托母亲说与你知道的,然而皇爷今日会迁怒于你,甚至召见你我,大约就是为了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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