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两三天就会自己解开了。”
[你家少主这几天不来吗]
“他不来,你就去找嘛,他或许在等你找。”
[我才不上赶着挨骂]
“你也知道少主的嘴,杀人的鬼,我们四堂都被骂了一顿。”
对此,我画了一个笑脸给芒种,[辛苦了]
在这一刻,牛马的灵魂産生了共鸣!
“好了,自己好好练功。我好不容易休沐,玩儿去了。”
靠,现在不能共鸣了,他还能放假,我能干嘛!我自己偷跑放松的几个月,现在也是要加倍偿还!
看向院子里立起来的假人,我写上顾遇水的名字,贴在假人身上,然後竖起手指,狂戳死穴。
死吧!小贱人。
“这麽想我死。”
不知道背後何时站了人,对方一出声,我吓得腿哆嗦。回头看到芒种口中很生气的顾遇水,还以为他会几天不来找,这才过了一个上午,又跑来了。
彩虹屁说不出来,我啊了两下,“啊啊,呃……”
求生欲十足地拿起纸笔写下一行字,我递到他面前。
顾遇水拿过纸,如花似玉的脸上绽开一抹笑,“保证书?”
我点头如捣蒜,示意他继续往下看。
“我再也不说主人不爱听的话,请原谅我。”他一个字一个字地念出来,掷地有声。
将纸撕了往天上一撒,顾遇水过来捏我下巴,我以为又要亲,但他并不是来打啵的,而是在看我脸上咬伤的疤痕。
我也不想留疤,一直有在擦药,效果倒是很不错的,没有发炎过,就是有点痒。
“学点穴也几个月了,这麽简单都解不开,笨狗。”
低声骂了句,他的手指拂过我的几处穴道,声带被限制的感觉缓慢消失。嗓子暂时还不能大声说,但能发出几个字了。
喝了两杯水後,我差不多恢复了说话的能力,本来是想讲两句好话的,可现在我才发现一件事。
李苍穹送我的木簪不见了,虽然事情发生得多,但我来这里才三天,并且有一天还是中毒状态。
木簪是什麽时候,在哪里弄丢的,我根本没有一点印象。
有可能是我睡觉前摘下来了,趁着顾遇水检查院子里的练功器具,我跑回屋子翻箱倒柜。
又趴到床底下将那一箱金银拖出来,把东西倒在地毯上一件件清点,也没瞧见那根朴素粗陋的簪子。
梳妆台没有,妆奁也没有,被子枕头都卷起来也没发现,我开始动手卷地毯。
顾遇水从外面进来,一脚踏在我刚要揭开的地毯上,差一点就踩到我的手指。
“你卷这个做什麽。”他将脚挪开。
鉴于这几天他对李苍穹过敏的样子,我只说道:“我的簪子不见了。”
“那支破木簪?”
“少爷你看到了?”
“嗯,回来那晚不是戴你头上的。”
我从欣喜变成失望,“但是现在不见了。”
说完我又开始卷地毯,可惜全部卷开了,也没找到。我确认了这个房间是没有的,就连摆设的花瓶里面我都检查了。
顾遇水抱臂看着,他不帮忙我没意见,他没捣乱我更是感恩戴德。
瞧着我要出门找了,他勾住我的腰带,差点被他拽松了,我折返回来,“老板请指教。”
“一个木簪值得你这麽找,你头上那朵金花也不见了,怎麽不找找。”
我诧异,“我头上有戴过金花吗?”
顾遇水给了门外一个眼神,候在外面的侍女进来,对我说道:“奴婢那日晚上给柳小姐贴了一朵金花在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