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又阿谀奉承:“陶教授,您一定是小时候特别努力学习,才会近视。”
陶柏庭面色淡淡:“我这是祖传。”
“啊?”
“我爷爷,爸爸,叔叔,还有我,都是生下来视力就不好。”
“呦,全军覆没。”
“我姑姑和妹妹没有。”
“那这是传男不传女了。”
秦绵说的一本正经,陶柏庭到底是没忍住,低低笑出声来。
他捏着小妻子的耳垂,微微点头,郑重其声。
“你说的都对。”
秦绵有些不自在地笑了笑,垂下目光,又喃喃自语道。
“那这以後得生女儿。”
陶柏庭眸子微瞪,秦绵瞬间回神。
“啊不……”
“……我不是那个↗意思。”
陶柏庭似笑非笑:“嗯,我知道,你是那个↖意思。”
秦绵艰难咽了口唾沫。
此那个非彼那个。
男人眼中的玩味过浓,女孩的心尖像被羽毛轻扫。
秦绵浑身不自在,羞涩像拨云穿雾的朝阳蔓开来,她几乎下意识避开视线。
“我给您上药吧。”
陶柏庭岿然不动:“好。”
……
秦绵再次开口:“我给您擦药!”
陶柏庭稳如泰山:“嗯。”
秦绵一脸黑线,‘嗯’是什麽意思?
自己脱啊!
可他就是不脱,站在离她一步远的地方,面无表情,慵慵懒懒看着她。
就在这时——
“砰砰砰!”
徐大爷急切的声音传来。
“秦老师,我们剧院好像进了个贼,您这边有没有丢什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