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想象的几乎没有什麽差别,甚至更滋味更美好一些。
他的心脏跳得很快,口腔里是他勾缠过来的属于小少爷的软舌,触感软绵滑腻,像是布丁一样甜软。
晏随第一次跟人这麽亲密,心里紧张得不行,完全是凭着本能做这些的。
他的动作很不熟练,也很粗鲁,给小少爷留下了不好的体验,舌尖被他不小心咬得很痛。
矜钰疼得抽了口气,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反咬了过去,却恰好被对方完全包裹着带回了自己的领域。
少年虽然被亲了那麽多次,可是该有的经验却是一点都没有,像是不管怎麽沾染都染不黑的白纸一样,纯得要命。
他的头被对方强硬按着动弹不得,只能被迫张着嘴巴接受对方的侵占。
长时间的亲吻让他舌尖发麻,唇瓣更是刺痛得厉害,可是对方似乎依然没有要放过他的打算。
他伸出手,白皙的手指插入对方黑色的头发中,手指弯曲,抓住了对方的头发。
每次被亲到喘不过来气,他总是会这样。
可是好像每次都不太管用,但他除了这样好像也没有别的办法能够阻止对方。
果然跟以往的每次一样,男人连动都没动一下,甚至因为察觉到了他的反抗而更加急切了一些,动作也凶了些。
少年被亲的脑子发蒙,完全不理解对方为什麽给自己擦着头发擦着擦着就忽然亲了上来。
还是这麽激烈的亲吻。
他完全承受不住,却也只能配合对方的动作。
少年雾蒙蒙的眼中沁出晶莹的泪珠,顺着眼尾滑落,没入鬓边,打湿了头发。
原来不知道什麽时候,少年已经被男人压在了床上。
这个房间不是矜钰的房间,而是晏随的。
自己落水後,对方带他来的就是这里。
他身上裹得浴巾也是晏随的,唇齿中此时也全然是对方的气息。
少年身体不自觉轻颤着,抓着男人发丝的手不知何时卸了力,像是完全被欺负得没了力气,也像是知道自己不论怎麽反抗也无济于事的妥协认命。
粗重的呼吸声与时不时的呜咽交织在一起,伴随着若隐若无的水渍声,勾勒出了一副暧昧到极致的画面。
晏随能感受到身下人越来越弱的反抗,可是他停不下来,少年像是罂粟一般,一旦沾染就无法停下。
他舔吮轻咬着少年的唇瓣,看着少年在自己身下无助颤抖的样子,身体里就涌起一股莫名的兴奋。
对,就是这样,只看着自己,只能被自己亲吻拥抱**,只有自己才有资格。
这种想法莫名充斥他的大脑,引得他对少年做出如此疯狂的举动。
就像是身体完全被另一个人操控,灵魂盘旋在上空注视着自己的躯壳做出这些不知廉耻的事情。
少年纤长的睫毛被泪水打湿,像是被雨水打湿的天鹅翅膀,颤颤巍巍,惹人怜爱。
【我嘞个豆啊,这才多长时间,随哥您就忍不住啦?】
【也还好啦,起码比狗男人坚持的时间长,狗男人可是一上来就开始欺负我老婆的。】
【话说,小狗是怎麽回事,怎麽忽然胆子这麽大了?都敢生扑强吻我老婆了。】
【就是说啊,小狗白天的时候不是应该对我老婆言听计从吗?怎麽有胆子生扑老婆的?】
【这些就算了,为什麽一定要把我老婆弄到水里啊,虽然浑身都湿湿的老婆确实很好看,但是我老婆好像怕水啊,小狗你活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