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只万分费解,就这三菜,装盘和包装倒是很高档,但再怎麽高档,成本也就摆在这了,怎麽卖出5888的价格来了。
理解不了,还是太穷了,认知有点受到了挑战。
“不要露出那种没见过市面的土狗样,”林安然瞪她,随即将排骨汤推到江只跟前:“这个你喝,网上的人说生病的人要喝这个,能好得快。”
江只:“喝完不能让我AA吧?”
林安然白她一眼:“快点喝,不要说废话,喝完赶紧好起来,你生病给我添了很多麻烦你知不知道。”
话落直接将汤勺塞她手里
江只:“知道了,现在就喝,谢大小姐赏。”
林安然又送了她一记白眼。
江只舀起一勺汤,吹了吹,送入嘴,汤白味浓。
“现在不觉得它贵了吧,贵是有贵的道理的,味道是不是很不错。”
“你只要不让我付钱,它就是好喝的。”
林安然一记白眼变成了一记刀眼飞过来,刀眼飞到红色素手绳上,更是带了几分“杀意”。
江只毫无所觉,还在一口接一口地喝汤。
汤快要喝见地时,林安然来了一句:“拿人的手软,吃人的嘴软,现在你也吃完了,该付报酬了,有个事想问你,你必须回答且回答的过程中不能生气。”
江只喝汤的动作一顿,预感不妙:“我觉得我能把喝下去的吐出来。”
这麽严肃要问一个问题,而且问之前还打预防针不能生气,总觉得不是什麽好事。
“汤你都已经喝了,你必须回答!”
“你先说说你想问什麽再说。”
林安然目光落到她手腕处,刚刚还急切要问,此刻又半天没问出口。
她怕答案真是预想中的那些情况。
江只留意到她的视线,低头看了看手绳,若有所思。
“你想问这个。”江只晃了晃手腕处的手绳。
林安然表情顿了顿,下意识坐直了身子。
江只蹙眉:“你为什麽想知道这个。”
“因为你很紧张很在乎它。”
“我紧张它在乎它,是因为它重要啊。”
林安然哦了一声,垂着脑袋,握着筷子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米饭:“重要,谁不重要啊,我也有重要的东西,比你的还要重要一百倍。”
江只无奈看她,怎麽还攀比上了。
林安然停止了戳米饭的动作,擡头看她:“到底是谁送你的,你还没有回答我。”
“我们能不能稍微体谅体谅人,有些事我不想说,别总追着问。”
“我为什麽要体谅你,我就要追着问,到底是谁送你的,说都不能说了吗。”
江只叹息一声,倒也没恼她,她就是这麽个性子,不会适可而止,不懂委婉回绝的含义,总是爱打破砂锅问到底,我行我素惯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你有不想说的事,我也有我不想说的事。”江只耐心同她讲道理
林安然皱眉:“我没有秘密,我什麽事情都能说,才不像你,整得这麽神神秘秘的干什麽。”
江只放下汤勺,正经了颜色:“那我问你,你之前被家里送出来锻炼,原因是什麽,到底是闯什麽祸了,”
“这件事我问过你,你当时不想说,不是吗,这就是你的秘密,这就是你不想说的事,手绳也是我不想说的事。”
“我能说,我可以回答,我说了,你是不是也能告诉我,”林安然执拗的一定要知道答案:“交换秘密,你敢不敢。”
怎麽还用上激将法了……
江只耸耸肩:“那你说说看,你之前是闯什麽祸了。”
林安然冷哼一声:“我才没有闯祸,我不过是往阿姨身上故意泼了一杯水而已,恰巧被我大姐看到了,”
“大姐说阿姨照顾我十多年了,我这麽对她是飞扬跋扈欺负人,毫无同理心,”
“我不认可她的话,大姐说我死性不改,以後肯定要闯大祸巴拉巴拉的,然後我顶嘴,然後就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