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取信息素会很疼,可是不能挣扎,会前功尽弃。
小少爷最怕疼。
江秋抱着云意趴在自己的胸膛前,依旧是刚才抽取血液的姿势。
阻隔贴被撕开,露出带着快要消失的咬痕的腺体。
奶糖香很微弱,好像随着主人的情绪在晕倒前全部泄露掉了。
“少爷,抱歉……”江秋在云意耳边轻声说了句。
然後,针头毫不犹豫的刺入薄薄的皮肤。
“唔……”
云意身体猛然一颤,喉咙中发出忍痛的呜咽声,垂下去的手擡起,力道很轻的攥住江秋的衣服。
“不痛了,很快就不痛了。”
云意痛到全身都在颤,紧闭着的眼睛涌出泪,可他醒不来,不断地发出呜咽。
“嗯……”
喊了没有回应,又喊。
酷刑只是眨眼间,可是云意却是呜咽了很久,攥着江秋衣服的手不肯松,大把的委屈说不出口变成了哽咽。
针头抽出,腺体好像在瞬间变得干瘪,江秋眼眶发红,低头舔舐着。
alpha的唾液对omega的腺体有疗伤的作用。
可是受伤太过明显,岂是这瞬间就能治疗的,第二天醒来的云意一定会发现。
过了很久,口腔中填满了奶糖香。
江秋手掌扣紧云意的腰,在omega受伤的腺体上留下一个临时标记。
云意的头猝然扬起,喉结急促的滚动着,他呜咽的喊了一声:“江秋……”
嗓音破碎,梦中啜泣的低喃。
江秋松开,心中突然变得酸涩难忍,他的手掌握住云意的後脑勺,回应着:
“我在。”
“云意,是我。”
“我在。”
过了很久,云意的手缓缓地松开,垂落,除了脸颊上的泪水,看不出刚才哭过,又恢复了乖乖惹人爱的模样。
江秋小心翼翼的将人放好,扯过被子给云意盖住。
在盯着云意的脸看了几秒後,拿着针管退出房间。
楼下的何岳塘等的烦躁,烟抽了一根又一根,在看到人之後,先被奶糖香冲了一鼻子。他捂着鼻子皱眉:“让你去抽信息素,你做什麽了?”
江秋心思还在云意身上,闻言只是将针管递给何岳塘,“尽快。”
“知道了知道了。”
大概是香的原因,这一夜云意睡得很熟。
江秋昨夜把人气的狠,昨夜上去後没有返回云意的房间而是在门口等着。
一夜都没有听到房间内的声音。
在时间刚到九点时,江秋敲响了房门。
“少爷,您醒了吗?”
云意动了下眼睛,没回答,而是坐直身体等着江秋推开门。
果然,等不到回应的江秋在几秒後推门而入。
脸上的红痕已经消失。
不得不说,这个alpha耐打的程度。
云意扬了下下巴:“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