暹罗丸擡着头,搂着琴酒的腰,琴酒系着睡袍的腰带短的那边就在他的下颚处,他动作大的时候,腰带的一边甚至能扫过他的唇角。
他向上看,深v的睡袍在琴酒俯身的时候开的更大,他无数次曾舔咬啃噬的两点若隐若现地暴露在他的视野中。
暹罗丸维持着被掌控的姿态,身後摆动的尾巴却僵住了,他表情不变,尾巴环在了身前挡在了胯部夹在了两腿之间。
琴酒看着暹罗丸的动作勾起了唇角,他单手捏住鞭子的两端,另一只手食指贴着暹罗丸脖颈的皮肤,从环在他脖子上的鞭子下方插进去,勾住了黑亮的鞭子稍一用力将暹罗丸整个拉了起来,勾着他一步一步踉跄地走下了楼梯,推开了地下室的门。
“啪!”
地下室的灯被琴酒打开,适应了黑暗走廊光线的暹罗丸不适地闭上了眼睛,任凭着琴酒拉着他继续向前走。
他感觉到琴酒又打开了一扇门,然後就被他用力拽了进去,一把推进了什麽东西里面。
暹罗丸踩在毛茸茸的地毯上一个没站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屈着一条腿,身体後仰,双臂弯曲着撑在地面上,眨了眨适应了不少的眼睛,迎着光看向被他带倒的琴酒,先是庆幸他这些年攒下的毛发足够多,多到能将他们的每一个屋子都铺满毛茸茸的地毯。
紧接着才发现他们的姿势有些过于让狗兴奋了。
以及……他们的地下室什麽时候有的这麽大一个鸟笼子?!
暹罗丸咽了口唾沫,琴酒背着光,单膝跪在地上,手指还勾着他脖子上的鞭子,甚至他跪在地上的那条腿整整好好地挤在了他双腿之间,膝盖更是——
“咳。”
暹罗丸干咳了一声,觉得自己更硬了,有些羞涩地撇过了脸,馀光打量着琴酒的表情。
琴酒的膝盖也觉得实在有些滚烫硌人了,他换了个姿势,拉着鞭子将暹罗丸拉了起来,将他两步逼到了笼子边缘,将暹罗丸的两只手举到头顶。
紧接着他就在暹罗丸惊讶的目光中,将鞭子拿了下来,又不知道从笼子的哪里扯出了几条锁链和项圈,在瞪大震颤的金瞳中把定制的项圈咔地一下锁在了暹罗丸的脖子上。
而被他举起的那两只手,也是毫不客气地用锁链困住了,弄得暹罗丸一副受刑的样子站在笼子边缘,背部紧靠着冰凉的金属柱,被绷直的铁链拉的动弹不得。
这回真真是一副囚徒金丝雀的样了。
老婆这回想玩什麽?
暹罗丸有点接不住戏了,他混浆似的大脑艰难地思考着,琴酒这一副早有准备的样子让他猝不及防,表情这会看上去甚至有些呆呆的。
他歪着头,漆黑的项圈连着锁链扯着他,眼睛茫然地看着後退了两步一副欣赏模样的琴酒,目光随着他弯在手中拍打自己掌心的鞭子一上一下,头顶的犬耳也随着他的频率一抖一抖的。
琴酒欣赏着他这副模样,心中满足极了,他晃动着手中的鞭子,像逗猫棒一样吸引着暹罗丸的视线,然後冷不丁地——
“啪!”
就在暹罗丸已经适应了他的频率时,他猛地甩动鞭子啪的一下打在了笼子上。
震颤随着金属传到暹罗丸的背部,让他的心尖也是一颤。
按理来说这种受制于人被控制的状态,会让暹罗丸的兽性蠢蠢欲动。
可此时,这间屋子昏黄的光笼罩在他们两个身上,金属的笼子反射出一些光斑,撒在他们身上,琴酒的睡袍也在刚才一系列的动作中,被拉的更大了。
洁白的皮肤上的金属反射光斑随着他的呼吸上下晃动,而琴酒拿着鞭子看着他时,眼中的满意丶神色的餍足对暹罗丸来说简直是最好的兴奋剂。
他不仅生不起反抗的欲望,竟然见鬼的也觉得满足。
暹罗丸觉得自己可能疯了……
他动了动被锁住的手腕,锁住他的也不过是普通的材料,只要他想稍稍用一点力那纤细铁链就会断成几节,然後他只需要向前两步就能将近在咫尺的爱人扑倒在他毛发制成的地毯上。
最後在这个爱人亲自准备的鸟笼中,来一场酣畅淋漓的——
琴酒太知道暹罗丸在想什麽了,但他今天把他带到这里可不是为了奖励他的。
就像他最开始说的那样,他可是来算账的。
琴酒食指搭在唇上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暹罗丸顿时老实了,将自己计划的诸多场景暂时推後,耐心地等着看他到底干什麽。
在他火热的注视下,琴酒走到他身边,单手抚摸让他的犬耳,在敏感的耳朵尖揉搓了一会儿,然後指尖一路向下扫过他的脸颊,在项圈上摩挲了片刻,後退了一步,扬起了鞭子。
“啪!”
漆黑的鞭子在空气中划过一道弧线,精准的打在了暹罗丸的胸膛上,将他的衣服打破,洁白的皮肤裸露了出来。